振愴陷入了沉思。
從頭到尾,振愴他的視線始終是緊盯著它們的,但是,現在問題是,另一頭什麼時候不見的?
振愴居然不知道,而且,要不是小玲的提醒,他現在都還沒有察覺到異樣。
“哥,咱們先別動手。”小玲說到。
振愴點了點頭,回應了一聲:“嗯。”
外頭,黑袍人和銀發男子,“咦、東玲呢?奇怪了,東玲到那去了?”黑袍人轉身問著身旁的銀發男子。
隻見銀發男子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而後小聲的說到:“你繼續看看,很快你就會知道東玲去那裏了。”說完還好像忍不住的直想發笑。
麵對銀發男子的表現,黑袍人一臉的鄙視,喃喃自語道:“神經病啊這是,他們又聽不到,倆個不同的空間,還用得著噓麼?”邊說著還邊對著銀發男子翻了翻白眼。
銀發男子也不介意,他說到:“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需要的是氣氛,別小看我做這個噓聲的手勢,它可是有著很大的意義的。”
“那是有什麼意義啊?”黑袍人反問。
“它的意義就是,讓你別出聲,專心的看就對了。”銀發男子隨意的敷衍到。
黑袍人再度的翻了翻白眼,“神經病。”黑袍人無奈,最終他的口中隻有這三個字,來表達他對著這銀發男子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的評價。
“咦、你怎麼這樣啊?怎麼可以隨意辱罵別人是神經病呢!”銀發男子卻是不滿意了。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啊?難道你還不是一個神經病不成啊?”黑袍人不留餘力的辯解到。
“呀,不是、我怎麼就成了個神經病了?”銀發男子死活追問著,貌似神經病這三個字對他來說,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來、來、來,你和我解釋一下,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複,我告訴你,這事就沒完。”銀發男子的表現就像那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渾身的毛都快直接的豎立了起來,當然,也沒那麼的誇張。
一聽到要解釋,黑袍人也是有點火了,他覺得,他這個評價是很有良心的了,也就是他,才會說銀發男子是個神經病,要是換做其它的人,估計可能都是直接叫他瘋子了都。
銀發男子得理不饒人,拚命的要讓黑袍人給他一個解釋。
最終,黑袍人問道:“你要解釋?”
“對,我需要一個解釋。”銀發男子此時早就站起了身,那一副的駕勢,擺明了就是,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要開打的樣子。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那我問你,你的噓聲有啥意義?”黑袍人問道。
“我不是早就和你說了麼!”
“好、好、好,就算你說的對,那麼他們能聽到我們的對話麼?”黑袍人再次反問。
“額......”銀發男子有點啞口無言。
“你倒是說啊,他們能聽到我們的對話不?”黑袍人搓搓逼人的問到。
銀發男子雖然不願意服軟,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說到:“聽不到。”
黑袍人聽完銀發男子的回答,擺了擺手說到:“這不就對咯。”而後便開始不管銀發男子,自顧自的看起了泡沫裏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