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方炎非常的熟悉,那聲音,分明就是詩藝。
方炎表情快速變換著,一會憤怒無比,一會無比的心痛,一會又無比的糾結。
他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手,手掌裏,一團火焰憑空而現,這火焰散發的溫度,就連房間裏的人,都能察覺得到。
“怎麼突然這麼熱?”詩藝問到。
“沒事,或許是開了電暖爐了。”陵嘉說道。
“那我去關了它先。”
“別去,或許,這是門口那些人的陰謀,你一去,我們就暴露了。”陵嘉急忙阻止詩藝,後說道。
“哦、好吧。”
方炎站在門外,那火焰在他的手掌中,歡快的跳躍著。
方炎咬了咬牙,舉起手,準備將手裏的火焰扔出去。
忽然,他又放下自己的手,那火焰,不甘心的跳動了幾下,而後,無可奈何的熄滅了。
方炎恨得直咬牙,但是往日的一幕幕,浮現心頭,他、下不去手。
“哼、”方炎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顧澤偉的叫喊,孤身一人走出酒店,在酒店的對麵,隨處找了張石凳子,便坐了下去。
“奇怪,剛剛那聲冷哼聲,我怎麼聽著,這麼的熟悉?”詩藝自言自語道。
“你聽錯了吧。”陵嘉微微一笑,說道。
“好啦,不用再搖床了。”陵嘉站起身,打開空調,對著詩藝說道。
“外麵的人,走了嗎?”詩藝問道。
“累死我了都。”陵嘉自顧自的,麵對著空調裏的冷風,一臉的舒爽,而後他回過頭對著詩藝說道:“估計是走了吧,你聽、現在門外一點聲響都沒有。”
“哦......”
詩藝哦了一聲,接著又問到:“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和你推著床,還讓我叫出......”詩藝說到這裏,臉便微微的泛紅。
“嗯、叫出什麼?”陵嘉調戲著,說道。
詩藝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叫出那麼惡心的聲音。”
陵嘉卻不以為意的說道:“男女來賓館,為的就是男歡女愛,要是我們倆的房間,靜悄悄的,你說,換做是你在外麵偷聽,那麼,你會怎麼想?”
“也對,算了,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詩藝對著陵嘉說道,說完她轉身便想離開。
陵嘉急忙抓住了詩藝,問道:“你幹嘛去?”
“戲演完了,我當然要走了啦,這還用問麼?”詩藝理所當然的說到。
陵嘉翻了翻白眼,對著詩藝的額頭便彈了一下。
“哎呀、好痛,你幹嘛呢?”詩藝不滿的說到。
陵嘉解釋著,說道:“你這個小傻瓜,你現在出去,萬一那幫人還在賓館門口,那麼不等於是穿幫了麼?再說了,哪家的情侶,是一來,便立馬離開的?”
“也對,那我等會再離開得了。”
方炎坐在石凳上,手中的烈酒,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裏灌。
“方炎,你這是怎麼了?”澤偉不解,對著方炎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