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上麵危險啊!”張書名緊隨在趙王的身後,快步踏著石階向著城門樓之上奔去。
趙王剛才並沒有遠去,在下了城門樓後就喝住了張書名,而張書名眼見暫時已經脫離了險境也就沒敢再放肆了,隻是在城樓下指揮內衛護住了陛下。
“已經不會再有危險了,我的鑫兒回來了。”趙王一邊激動的邁步向前,一邊說道。
再看吳國大軍內部,此時已經是一片混亂,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遠離白衣少年,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戰場上一片死寂。
“哼!哪裏來的娃娃!休得猖狂!”從吳國陣營中走出了一個披頭散發的老者,冷哼道。
老者並沒有像其他將士一般身披重甲,隻是穿著普通的灰色長袍,赤手空拳的站在距離白衣少年近百步的距離。老者身後站著三男一女,也如同他一般沒有身披重甲,仿佛根本就不是來打仗的一般,麵色凝重的盯著白衣少年。
老者一行的出現,吳軍陣營中立刻有人高呼了起來。
“是王供奉,那少年死定了,居然使用妖術,他一定不是王供奉的對手的。”
“是啊是啊,王供奉天下無敵!”
“……”
聽到這些,老者得意的揚起了頭。
“師傅,我去試試他的成色吧,剛剛那陣風唬得了別人可唬不了我。”被稱作王供奉的老者身後走出一名麵目猙獰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對著老者施了一禮道。
王供奉眉頭微皺,可還是點了點頭道,“嗯,去吧。”
“那少年恐怕是個靈修,王師兄,小心啊。”王供奉身後的中年女子輕拉中年男子手臂,關切道。
“放心吧,一個黃口小兒罷了,看他那年紀能有什麼修為?”中年男子深情的看了一眼中年女子,旋即邁步向前走去,邊走還邊不屑的打量起了白衣少年。
與此同時,趙國都城那邊。
因為白衣少年的出現,將吳軍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此刻已經無人攻城。在城門樓兩側指揮守城的張青山和另一名中年將軍也都察覺到了趙王就在城門樓上,倉促間吩咐了副將一番就快步向著趙王所在趕去。
也就在那披頭散發的王供奉等人和白衣少年對峙之際,張青山二人先後來到了城門樓上。
張青山先是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張書名,緊接著快步上前躬身一禮,激動道,“陛下,那白衣少年可是王子殿下?”
“這……”趙王扶了扶頭頂的衝天冠,也是有些顫聲道,“應該就是鑫兒,是鑫兒!”
“臣韓起有話要講。”一旁的中年將軍眉頭微挑,也是上前躬身一禮道。
“講!”趙王雙目直盯城外,有些心不在焉的抬手道。
“據微臣所知那披頭老者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這一帶出了名的狠人,是個武修,有著武士初期的修為。他身後那四位都是他的徒弟,也全部都是武徒後期的修為,平時……”
“啊!““啊!““啊!“
幾聲驚天動地的慘叫之聲打斷了韓起的話。
這位自稱是韓起的中年將軍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呆立在那裏了,不光是他,趙王和張青山等人也都驚呆了,原來就在他說話之間,也沒注意那白衣少年是怎麼出手的,剛剛韓起口中的那幾個狠人就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屍體散落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趙王可是知曉這武士初期是什麼概念,趙國不是沒有武修,可也僅僅有著區區不足兩手之數,而且還都隻是武徒層次。趙王突然覺得熱血沸騰,剛剛還為隻有鑫兒一人趕來而感到擔心呢,沒想到鑫兒居然成長到如此地步。
武修也是這大千世界中修士的一種,和靈修的區別在於並非修煉天地靈氣,而是淬煉身體,以強悍的肉身之力配合著相應的功法來攻擊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