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坐穩了,我便吸溜著茶水,正色道:“那貴公司招聘有什麼條件?”其實我沒什麼看那些條件,因為為了快點找到工作,我都是直接群發的,於是難免有些奇葩的職業在向我招手,譬如半個月前就有一家專門病例性質的醫院打來電話,說是要招一個會割痔瘡的醫生。
許銘喝了口咖啡道:“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這是要鬧哪樣啊,我以為她是怕我熱,我也便脫了外套——這幾天台風肆虐,我也不免要穿一件外套才出來。
她又道:“把內衣也脫了吧。”
哢嚓一聲,我貌似聽到了我的貞操不保的聲音,這又是要鬧哪樣啊,我小聲道:“許總,這,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叫你脫你就脫。”許海龜的本性又露了出來,她拿了一塊方糖放入新的一杯咖啡中道。
“許總,這也太快了吧,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越來越確信我的**絲之魂恐怕是拔不掉了。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剛才那些人會羞澀的走出辦公室。
於是腦子裏開始YY一些亂七八糟的三俗思想,脫了,或許我就告別處男了;不脫的話,我又能保住自己的節操,將來還能在子孫麵前道:“你爺爺我當年在白富美的調戲下臨危不懼,毅然而然的保住了高貴的靈魂......”。
脫,還是不脫,這是一個問題......
“你不脫的話我就親自動手了啊。”她看我猶豫不決,便向我伸來了那雙充滿**的手。
莫非這女海龜還是食色動物?我想象著我每脫一件衣服就有一遝錢砸在我身上......
“許總,作為一個男人,我是有尊嚴的!別以為有錢就能買到欲望,就算你剝奪了我的肉體,也剝奪不了我的靈魂!”我義正言辭的呐喊出了與內心截然相反的話,看來我注定光棍一生了。
“我什麼時候說要剝奪你的肉體了?”她疑問道,但隨後又說:“總之你過關了,表現得不錯。”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許銘便緊接著道:“剛才隻是考驗一下你的定力而已,以預防你有偷襲我的念頭,所以恭喜你配錄取了。”
我擦,難道我的人品這麼低下嗎,我是做那種事的人嗎?開玩笑嘛怎麼可能......好吧,我已經用內心深深地演繹了一遍,內褲都掛燈上。
當我還沒來得及從種滿喜悅的紅蘿卜田裏拔出工資來時,許銘說:“你的工作任務就是當我的英語翻譯,其實這隻是表麵而已——”她說到這裏喝了一口咖啡,為什麼我有一種會被坑的感覺......
海龜又繼續說道:“我們公司一般不會和外國人打多少交道而且我英語也比你好,你的簡曆上寫隻有六級吧。”
好吧,我被鄙視了,我吸溜著茶水.....
“所以你的工作就是當我男朋友。”
我什麼都不知道,繼續我吸溜著茶水.....
“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許海龜一雙手在我眼前晃的都出現虛影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還是我吸溜著茶水.....
“開除。”
“報告大王,你叫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