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著念著,這張明便來了感覺,也不顧眾人那驚得掉了下巴的神情邊度步邊高聲念道:“斷紅霽雨,淨秋空、山染修眉新綠。桂影扶疏,誰便道、今夕清輝不足?萬裏青天,恒娥何處?駕此一輪玉。寒光零亂,為誰偏照顬淥?年少從我追遊,晚涼幽徑,繞張園森木。醉倒金荷,家萬裏、難得尊前相屬。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最愛臨風曲。孫郎微笑,坐來聲噴霜竹。”
張明念了一首詞,沒錯!一首在這個時代還未誕生的新的文學體裁。還是一首很狂放、很瀟灑的詞。
張明念完這首詞,便不再出聲。這詠秋最是讓人思念家鄉,張明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前世的父母怎麼樣了?沒有了自己他們還能好好生活下去嗎?想到這裏,不由得兩行熱淚順著臉龐流下來。
周圍一片寂靜,真是到了掉個針都能聽見的地步了。
別說剛剛還嘲笑他的人,就連那院正王儒林、院副劉宏博、已經坐下的呂清和鄧濤,都是一臉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這才多大啊?十六七歲的年紀!
剛剛最後那一首,絕對不屬於詩!那是一首聞所未聞的新體詩!
他在開創新體詩!
他還這麼的年輕!
不可思議!
天才嗎!
首先回過神來的是張明本人,他朝著眾人笑笑,便轉身看向了院正王儒林,說道:“我可以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