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處真君子、叼唆是禍胎
話說突厥蘇巴什奴剌-鐸鐸在被問及戰利品時,避重就輕的隻是把繳獲的震天雷拿給阿豔-哥舒翰觀看,並且就地引爆了一顆半斤重的震天雷。
突厥的兩名蘇巴什雖然在蜀州金水城戰的時候見識過震天雷的犀利,但是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還是頭一次,並且還是奴剌-鐸鐸親自點燃的引線。
震天雷再一次在二人麵前逞出了威風,也讓兩人都驚駭於他那不可思議的威力。
就在二人興奮之餘,一名醫官跑來稟報說晉陽張明已經醒來,突厥蘇巴什奴剌-鐸鐸聞言緊張的瞅了阿豔-哥舒翰一眼,生怕他發現了被俘的張明。他把那名醫官訓走以後,卻也引起了阿豔-哥舒翰的注意。
“車裏是誰?”
突厥蘇巴什奴剌-鐸鐸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道:“哦,是我一個侄子,剛剛與大宇人交戰的時候受了重傷,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便命人作了一輛馬車供他休息。”
阿豔-哥舒翰長長的“哦”了一聲,雖然心中起疑卻還是沒有再提起此事。隨後兩軍合兵一處,留下兩萬騎兵巡邏邊境後,便朝著突厥王庭進發了。
而此時趙偉等人也已經回到了懷來關內,在那議事廳內,各處將領都是默不作聲,情緒低落。
此役不僅陣亡了三萬七千餘大宇將士,甚至連張先生都困在突厥生死不知。五皇子李羅一邊讓軍醫官包紮著傷口一邊自責的不停的拍打著桌子。
陳斌扶著包紮好的右手,打破沉寂皺著眉頭朝著眾人說道:“先生的事情必須立馬報回太原,看看那便怎麼定奪?”
為首坐著的趙偉抬起頭來朝著陳斌說道:“剛剛我已經派出信使了,兩天之內便會有消息傳來。”
陳斌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們革命軍不能沒有先生,不說那震天雷,就是以後的路怎麼走都是個問題。”
趙偉有些氣急敗壞的白了陳斌一眼說道:“我就說當初就不應該讓先生以身涉險,弄得現在生死不知。”
一旁的段山聞言朝著趙偉怒聲說道:“說那些頂個屁用!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弄清楚先生是死是活。”
趙偉聽到段山揶揄的話,有些憤怒的站起身來指著段山說道:“你以為我不擔心先生的安危嗎?還不是你們這些慫貨保護不周!”
“趙偉,你他媽的說誰慫呢?艸,老子在突厥浴血奮戰的時候,你他媽的在那裏?”段山一聽趙偉說他慫,極其憤怒的站起身來朝著趙偉罵道
陳斌見二人快要打起來了,趕緊站起身來插在二人中間,連說:“好了!好了!都別說了,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發生的。”他轉過頭對著段山說道:“段山,少說兩句,此次要不是趙偉接應恐怕我們都要栽在突厥了。”安撫完段山他又轉頭朝著趙偉說道:“趙偉,你剛剛那話可有些過了。我們在突厥浴血奮戰半年多,弟兄們從來沒有一個人認慫!先生的事情我們也是萬般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