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那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懸河,將金牙簽放在手裏猛搓的李佑,提高聲調道:“齊王的計劃或許說得上天衣無縫。小雲子或許不難找,甚至會自投羅網地找陰德妃報仇。”
“可是,齊王是否想過,這人皮需要哪裏找?齊王打算殺人活剝他們臉上的皮來做人皮娃娃嗎?本宮雖然也很想救齊王,但不會為了齊王一命,而犧牲無辜。”我不急不躁地說。
“本王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不會做生剝活人皮的事情。本王入獄幾天,已經物色到一個叫做朱粉的合適人選。此人弑父殺兄,霸占了家業,將嫂嫂占為己有,還強暴兄長九歲的女兒,是個罔顧人倫,罪大惡極的壞蛋。”李佑遙指遠處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
我瞧著那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懸河,將金牙簽放在手裏猛搓的李佑,提高聲調道:“齊王的計劃或許說得上天衣無縫。小雲子或許不難找,甚至會自投羅網地找陰德妃報仇。”
“可是,齊王是否想過,這人皮需要哪裏找?齊王打算殺人活剝他們臉上的皮來做人皮娃娃嗎?本宮雖然也很想救齊王,但不會為了齊王一命,而犧牲無辜。”我不急不躁地說。
“本王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不會做生剝活人皮的事情。本王入獄幾天,已經物色到一個叫做朱粉的合適人選。此人弑父殺兄,霸占了家業,將嫂嫂占為己有,還強暴兄長九歲的女兒,是個罔顧人倫,罪大惡極的壞蛋。”李佑遙指遠處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
“還有,此人的膚色與輪廓本王很像,特別適合做成本王的人皮娃娃。”原來,李佑已經將這金蟬脫殼的計劃想得那麼周全,難怪可以那麼快樂自在地叼金牙簽。
李佑如此形容這個男人,也讓我頓然對他深惡痛絕。這樣的男人如果死了還可以用自己的臉皮來救一個皇子,也算是一件功德。
但我依然淡淡道:“本宮會查清楚此時的真偽。如果這個人不該死,本宮就不會參與你這個計劃。”
“那武才人好好調查,別太勞心傷神,讓皮膚長出難看的皺紋和半點。否則,本王會非常心疼。”沒想到一解決了正事,李佑又回複了一貫的油腔滑調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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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萬般寂靜,盜賊最愛出沒的深夜。
如同李佑部署那樣,小雲子果然不管陰德妃居住的《永福宮》外麵有多少侍衛在把守,就是要硬闖宮殿,與陰德妃理論。
沒想到他一腳踏入《永福宮》中,卻發現桌麵上擺放著招待貴賓專用的三彩陶瓷製成器皿,和香茗,幹果,與糕點等。
他心一愣,這三更半夜的,難不成陰德妃待跟什麼人勾結,或跟什麼人偷情嗎?
“本宮已等小雲子大爺好久,請上座!”陰德妃不偏不倚地坐在桌子正中,靜候著小雲子的到來。
小雲子一愣。他什麼時候變成小雲子大爺了?而且,對方似乎在恭候他多時。
“小雲子並非來與德妃品茗談心,而是來取娘娘狗命!”小雲子不客氣道。對於那些想毒害晉陽公主的人,他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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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失敗從來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李世民與大臣商議以後,下令將李佑抄家,貶為庶人後,與他的同黨一塊兒處死。
陰德妃被廢除德妃的封號,貶為二品嬪妃,並送往掖庭宮。
李佑被斬首那天,陰嬪披頭散發,哭得哀天叫地,音撕心裂肺。她先是痛快淋漓地罵了天地一番,接著卻是不斷求鬼神幫忙放過李佑,表現得像個不折不扣的瘋婆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淒厲的哭聲與誇張的舉動弄得煩不勝煩,可念及她可憐的遭遇以及嬪位,隻得無奈強忍。
她那吸睛的精湛表演,讓李得以以在眾目睽睽下,上演一出偷天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