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阿爾西在搜查臣妾宮殿的時候,偷偷栽贓嫁禍,跟臣妾一點關係都沒有。”王皇後厚顏無恥道。
“是嗎?”李治也對她這個態度極不滿意,所以冷冷地反問。
“皇上,臣妾入宮以後,不曾踏出皇宮半步,也不認識任何江湖術士。怎麼會懂得這些呢?”王皇後楚楚可憐地眨著美麗的眼睛。
隻可惜,女人的楚楚可憐,隻能在可憐你的男人身上起得了作用。否則,就像對牛彈琴。
“皇上,卑職已經找到了那個幫皇後進行 厭勝術的道士。”阿爾西出其不意道。
他辦事真不錯,腦筋又轉得快,是我的好幫手。
“皇上,臣妾不服。這天大地大地,難道任憑天竺人阿爾西的片麵之詞,隨便找來個破道士,就說是臣妾指使的嗎?總之,臣妾打死不服!”王皇後先是一震,不過很快鎮靜下來。
阿爾西微微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阿爾西無論在天竺或中國,都徹底研究過民間的厭勝術和巫蠱術。”
“那你有什麼想法?”李治追問。
“厭勝術用的是怨恨害人。卑職隻要將聖水倒在這些稻草小人身上,這些稻草小人就會逃跑到它們怨恨的來源,既是 害武昭儀與皇子的真凶 。”阿爾西輕輕搖晃一個裝了聖水的玻璃瓶子。
“好,你趕快展示給朕看。”李治興致勃勃。
果,當 阿爾西將透明的聖水倒在三個稻草小人上麵,那三個小人好像長腿那樣,直往王皇後的裙下跑。跑了一陣,就倒在她的鞋底下。
“冤枉!臣妾冤枉!這都是臣妾娘親魏國夫人的主意。臣妾隻是怨恨武昭儀母子,可是沒想到要親手害死他們。是娘!是娘那樣做,跟臣妾一點關係都沒有!”王皇後再次推得幹幹淨淨。
魏國夫人聽見自己的親生女兒,為了活命,竟然大聲指責自己,不禁有點傻眼。
不過,處於娘親保護孩子的天性,她還是挺身而出,招認了所有罪名:“這些衍生的把戲,全都是罪婦的主意,的確跟皇後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皇上要懲罰,就讓罪婦一力承擔全部罪名吧。”驕傲的魏國夫人,為了女兒,竟然謙卑地跪倒在地上。
“皇後是朕的發妻,而魏國夫人是朕的丈母娘。女婿對丈母娘,應該將之當做半個母親。朕在此宣布,今日起將魏國夫人趕出宮外,永生永世不得再進宮。”李治威嚴道。
“娘!”王皇後淚眼汪汪地看著最疼愛自己的母親。
“沒事。娘不過是無法進宮。可是雲兒還是可以到宮外探望娘。”魏國夫人強顏歡笑。
“卑職適才還沒說完。怨氣的人,必須在小木人的身上吹氣三下,才能讓小木人。如果王皇後不是厭勝術的同謀,不是刻意陷害,根本不可能在小木人上吹氣三下。”阿爾西咬住王皇後不放。。
“皇後,阿爾西說的是否屬實?”李治眼神厭惡。此時他對王皇後,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和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