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錐雖然暈暈乎乎的,可他還在想著自己的金子,感覺有人動了他的身體,他立刻掏出槍來,把槍對準了顧庭寬。問他是不是想搶自己的金子?顧庭寬說,我想搶你的金子,等你流血過多暈過去不得了,那時候再強還看你怎麼辦?
看到馬錐猶豫不決的樣子,龍四走上前說道:“兄弟你的東西,由我龍四保管不知道你放心嗎?”
馬錐看了看龍四,又想到了自己的處境。覺得他也沒什麼力量反抗,再看到龍四那一臉真誠將槍放下了。
顧庭寬連忙給馬錐療傷,再不療傷的話,馬錐就真的流血過多而亡了。
將馬錐安頓好之後,幾人又來看賭鬥的結果。
“看來我們應該分勝負了,找個公證給我們來開牌。”徐大山說道。
趙承幼走了出來指著潘瑪麗說:“她是唯一不會賭術的,找人開台不如就讓她來。”
潘瑪麗回答道:“那倒是。”
龍四看了潘瑪麗一眼緩聲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潘瑪麗先打開了徐大山的,翻過來之後發現那張牌,隻有牌背沒有牌麵。
接著他又打開了龍四,隻見那張牌既沒有牌背,也沒有牌麵。
可是那個鬼牌究竟去哪?
幾個人不僅對視了一眼,隻是對方眼中傳來的那絲茫然,讓每個人都明白了,誰都不知道那張鬼牌去哪兒了?
過了一會兒徐大山好像想明白了,他一邊走向龍四一邊說道:“龍四你太小看我了?我徐大山,賭牌如果被人讓,那我寧願選擇死。”
這節車廂裏果然是藏龍臥虎,隻是一會兒工夫就每個人都想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徐大山和龍四在賭命,而龍四不想要徐大山的命,所以把那張鬼牌藏了起來。
徐大山走過來之後,拿起那張沒有牌背和牌麵的牌扔在地上,然後拿起把那張牌釘在車廂上的黑桃a,輕輕地把那張黑桃a揭開,隻見黑桃a裏麵果然是那張鬼牌的牌麵。一個小醜在那張牌麵上露出她那開心的笑容。
但是徐大山,看著那小醜的笑容,感覺到連那小醜都在鄙視他。
他立刻沉聲對龍四說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龍四打斷徐大山的話說道:“你的命對我沒用,我想跟你換另外一樣東西。”
徐大山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龍四問道:“換什麼?”
龍四輕輕的說道:“就是你贏的那張符。”
在這個時候躲在簾子後麵的藍鷹用飛刀偷襲龍四,那飛刀刷的一聲急速的向著龍四飛過去。
龍四沒有管那隻飛刀,他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張符對藍鷹說道:“把符還給你。”
藍鷹心中一驚,立即飛身向前,他想把那把飛刀收回了,可是已經晚了。
隻見段雲伸出一隻手,把手掌一張然後那把飛刀便停在了空中,段雲那隻手虛空一抓,那把飛刀便飛到了段雲的手中。段雲掂了掂那把飛刀,然後又甩了幾個刀花,便向後麵一扔。飛刀並沒有落地,而是被段雲用異能撐控著圍著段雲不斷的旋轉,發出了嗖嗖的聲音,那把飛刀旋轉的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