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你別妖言惑眾,你以為你眉間有朵妖花就了不起嗎?我今天非當著祖宗的麵撕了你的美人皮。”一旁的李秀蘭見李夏活得好好的,她既害怕又嫉妒。
她剛說完,站在她身邊的年輕男人就甩手扇她一耳光:“當著祖宗的麵,你還敢口出狂言,簡直不知死活。”
“李族長,這兩天我反複琢磨,我覺得夏夏是無辜的,幕後之人的心思非常歹毒,原來他們是想借刀殺人。”陶氏是外人,她隻能站在外堂說話。
她之所以替李夏說辯解,主要是因為李夏和以前不一樣了,她慶幸李夏還是她的兒媳婦,她做夢都想治好她的兒子,如果她放李夏一馬,李夏應該會對她感恩戴德。
“陶雨欣,這是我們老李家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管。”周氏疾言厲色地直呼陶氏的名字,她想阻止陶氏摻和這件事。
“族長爺爺,周氏之所以這麼激動,主要是因為她就是主謀。”李夏開始反擊,她把周氏等人是如何陷害她的,全部說給大家聽。
大家聽後,均露出震驚的表情,原來這是一個大陷阱。
誰不知道安氏的財產很豐厚,雖然李文軍是安氏的丈夫,但他卻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當初如果不是他花言巧語騙安氏,安氏也不會嫁給他。
“來人,先把周氏和李秀蘭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每個姓氏都自己的族規,李文濤能夠當選李家村的族長,也是因為他正直不阿,大家才會選他當族長。
李秀蘭等人冤枉李夏與人私奔,已經嚴重觸犯李家家規,如果處理不好,難以服眾。
“族長,您不能聽信李夏的一麵之詞,就給我們定罪。”
周氏最怕李文軍回來,會休了她,這個點,李文濤和其他人還在地裏幹活,她真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族長爺爺,周氏為了謀奪我奶奶的遺產,誣陷我與野男人私奔,這事兒不僅對我身體造成傷害,還讓李家和秦家的名聲也跟著受損,如果您不嚴懲他們,其他族人會怎麼看您?”
“族長,先把安心嫂子的遺產給夏夏,再處置周氏。”陳氏建議道。
“族長,我等附議。”
周氏不相信李夏已經找到銅魚符,沒有物證和人證,就想打她們板子,她不服。
“族長,李夏沒有拿出實際的證據,我不服。”
“想要尋找證據還不簡單,讓大夥兒去土地廟幫忙找銅魚符,不就得了。”
區區一個銅魚符就想證明他們有罪嗎?李夏真是太逗了,李秀蘭淩厲地刮李夏一眼:“我爹的銅魚符根本沒有丟,是李夏胡說八道。”
李秀蘭露破綻,李夏暗喜,她不用周娟出麵作證,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說你爹的銅魚符沒有丟,你確定嗎?”李夏抓住李秀蘭的漏洞,質問道。
死丫頭,壞了她的好事,周氏見勢不妙,她暗罵李秀蘭蠢。
“周氏,李秀蘭,我以族長的名義問你們,你們確定大川的銅魚符沒有丟嗎?”李文濤明白李夏的言外之意,他很嚴肅地追問周氏和李秀蘭。
周氏為了和李秀蘭保持一定的口供,她搖頭說道:“我家大川的銅魚符在他身上,沒有丟,這是李夏故意誘導你們的。”
“文品,你負責帶四五個族人去衙門,問問衙門的人,李大川有沒有去補辦銅魚符?”李文濤直接下令族人去衙門調查銅魚符,周氏聞言,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
她反應很快,連忙製止李文濤:“族長且慢,我知道幕後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