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也太狠心了,你不僅把我們趕出福滿園,還不準我們收地裏的糧食,哪有這樣的道理。”孫小小也跟著急了,李夏母親的嫁妝田一共五畝,旱地他們用來種小麥,那小麥麥穗飽滿,收成不錯。
如果連地裏的糧食他們都沒有了,那他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你們種了那麼多年,我沒收你們租子,也算是對得起你們,你別給臉不要臉。”
說話間,李夏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三年前,為了給李金貴湊束脩,李文軍還賣了兩畝地,那兩畝地是他們家的田產。
既然孫小小要算賬,那就一起算。
“三年前,李金貴把束脩錢弄丟了,家裏沒有辦法,把我奶奶的地賣了兩畝,你們是不是該把賣地的錢還給我。”
“賤蹄子,你算哪根蔥,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們要錢。”
孫小小氣急敗壞地怒罵李夏,李夏毫不客氣地甩她一耳光:“論賤,有誰比你賤,你鳩占鵲巢,還賣自己的侄子,真是天理難容。”
“欠債還欠,天經地義,你們四房賣了夏夏的地,就應該把銀子還給夏夏。”
陳氏站出來幫李夏撐腰,孫小小狠狠地挖她一眼:“二嬸,這是我們家的事兒,與你無關。”
“夏夏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族長爺爺,李金貴夫妻不經允許就把我奶奶的地賣了,這是犯法的,今天,我必須把銀子要回來。”
李夏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她繼續說道:“兩畝地少說也要值個二十兩,等把銀子要回來,我決定用把銀子捐給族裏,用來修繕祠堂。”
李文濤一聽銀子要用來修繕祠堂,他就來了興趣。
“你奶奶的地除了那幾畝旱地,其他全部都是好地,按照市價,應該值25兩。”
李文濤說完,轉身問李文軍,李文軍哪還有意見,這地是他賣的,他不可能承認,這錢必須由孫小小出。
“濤哥,你等等,我立馬回去拿地契和房契給夏夏。”
“去吧。”
李文濤見李文軍走了,他便問孫小小要銀子。
“金貴家的,你如果還想保住金貴的前途,就乖乖把銀子還給夏夏。”
“族長,做壞事的人又不止我們,您為什麼隻懲罰我們,不懲罰金貴夫妻。”錢氏見丈夫和女兒都受了傷,孫小小卻完好無缺,她很不服氣。
“二嫂,設計陷害夏夏的人是二哥和秀蘭,又不是我。”孫小小犀利地瞅錢氏,這錢氏就是見不得她好。
“族長,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其實我家那口子也是受了金貴的教唆,才會做糊塗事。”錢氏想借此機會,把家分了,她不想再當李金貴一家的長工。
她有兩兒兩女,論才幹,她的兩個兒子不比李金貴差,為了李金貴,她的兩個兒子還在外麵打短工,她想想就心痛。
“二嫂,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家秀蘭嫉妒夏夏,才會做那種荒唐事,你還敢狡辯。”孫小小死死拽住錢氏,把錢氏往一旁拽。
錢氏和孫小小都是一丘之貉,李夏根本不相信錢氏,為了讓錢氏和孫小小反目,李夏製止孫小小把錢氏拖走。
“你說這件事另有隱情,是真的嗎?”
“夏夏,我不敢騙你,這一切都是你四叔的陰謀,你四叔為了他的前途,先是把你弟弟賣了,後來又把你嫁給秦銳。”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