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隻剩李夏和秦銳,氣氛有些尷尬,李夏和秦銳雖然是夫妻,但他們從未圓房,更談不上夫妻情深。
秦銳回來,就意味著她要跟秦銳一起生活,前世,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這世,她直接升級當人家媳婦兒。
哎,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和秦銳相處。
“娘子,你是不是嫌我醜,所以才不想看我。”秦銳見李夏不看他,他心裏有一丟丟失落,他臉上的傷疤祛不掉,每個人見到他,就像見到鬼一樣躲得遠遠的。
就連他最親近的人也嫌棄他,如果不是經曆家變,他還不知道人心會如此醜惡。
李夏顧及秦銳的感受,她走到秦銳跟前,蹲下身子,撫摸秦銳的臉:“你一點兒也不醜,我隻是不習慣和男人相處。”
“我還以為你會嫌棄我。”李夏撫摸秦銳的臉,一股暖流湧入秦銳的心頭,這是他第一次讓除了祖母和母親之外的女人撫摸他的臉。
“你的胎記很漂亮,我要感謝那位世外高人,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再也見不到你。”在燭光的照應下,李夏的鳳羽花胎記更妖嬈。
秦銳看著李夏,若有所思:這鳳羽花不僅是鳳族的聖物,也是鳳族神女身份的象征,相傳,千百年來,鳳族隻出現過一位真正的神女,不過早已身歸混沌。
就連鳳族現任家主鳳筠芙,眉間也沒有鳳羽花胎記,他小妻子浴火重生,估計早已不是原來的李夏,而是轉世而來的神女。
關於鳳羽花的記載,他也是從師父哪兒聽來的。
李夏知道秦銳在懷疑什麼,沒搞清楚對方的底細,她不會輕舉妄動。
“夫君,你別自責,這件事都過去了,我們還是一家人。”
秦銳感覺李夏就是一個謎,他想進一步揭開李夏神秘的麵紗,他幹脆不回家了,直接留在李夏家。
“娘子,今晚我留下來陪你。”
“不行。”他留下來,她睡哪裏?
再說,要是他不回去,腹黑婆婆還不恨死她。
秦銳見李夏反對讓他留下,他便起了捉弄之意,他墨色的鳳眸勾起一抹邪笑,曖昧地看著李夏:“我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是時候補給你。”
“秦銳,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誰稀罕你的洞房花燭夜。”
李夏被瘸子夫君調戲,她一臉懵逼。
這個家夥太腹黑了,她以為他是禁欲係的男神,哪知他是大尾巴狼。
李夏氣呼呼瞪秦銳,她正欲站起身,秦銳暗自使用靈力,絆住她的衣裙,她重心不穩,整個人撲在秦銳的懷裏,動作極其曖昧。
“娘子,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秦銳低沉而帶有魅惑的嗓音令人如癡如醉,刹那間,李夏都被他迷住了。
她心撲通撲通地跳,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見鬼了,他的心怎麼跳得那麼厲害,以往,他和前任未婚妻相處,都沒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難道他對他的小妻子動心了?”李夏心跳加速的同時,秦銳也在心跳加速,他二人安靜下來,都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秦銳,你想女人想瘋了嗎?大晚上的,你發什麼春。”李夏突兀的聲音打破沉默,她越反抗,秦銳越想逗她。
他曖昧地摟住李夏:“多日不見,為夫想娘子了。”
這家夥哪來的力氣,他不是瘸子嗎,難道他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