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藥香味在李夏的鼻尖縈繞著,揮之不去,她推了秦銳一把,嬌喝道:“你想住我房間,就得乖乖聽我的,否則給我睡地板。”
“我是病人,你忍心讓我睡地板嗎?”秦銳坐正,邪笑著打量李夏,他喜歡看李夏生氣的表情。
這家夥看什麼,之前他說她不是原來的她,難道他知道什麼嗎?
秦銳盯著李夏看,李夏被他看得心裏發毛,她雙手環胸,凶道:“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李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秦銳手一拉,整個人跌落在秦銳的懷裏,把秦銳壓在身下。
“你,你別亂來!”
李夏睜大眼睛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她全身都僵住了,這姿勢,這眼神,也太曖昧了。
誰說瘸子不舉,他簡直就是一條大尾巴狼,還敢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她。
秦銳雙手扣住李夏的纖細的腰身,挑了挑眉:“要是娘子想對我做點什麼,我非常歡迎。”
李夏哭笑不得,這男人真是個妖孽,他那雙烏黑發亮的眸子深邃如寒潭,隱約透著三分邪氣,七分危險。
她是他的妻子,即便他想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你這小身板,我怕你經不起我折騰,你還是乖乖睡你的覺。”李夏解開秦銳的手,從秦銳的身上爬起來,快速和秦銳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身強健壯,真要圓房,肯定是她下不了床,今晚就不逗了,讓她睡個好覺吧。
秦銳側身看李夏,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過來睡吧,你再往外挪,就隻有睡地板了。”
妖孽真會折磨人,如果她真睡地板,也是他害的。
“我們一人一半,要是你不同意,我今晚就去別的地方睡。”李夏拿枕頭隔著床,讓秦銳睡裏麵,她睡外麵。
等明天,她再找一床被子來,一人蓋一床。
“你是病人,被子給你。”李夏坐起來,把被子拿給秦銳。
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今晚,她估計要失眠了。
秦銳擔心李夏著涼,他把被子分給李夏。
李夏拉起被子,先幫秦銳蓋好,再躺下去,安安靜靜地側身背對著秦銳。
她懷疑她之所以會穿越到這個地方,和她繼母有關,在婚宴上,她記得她隻喝了一杯紅酒,就有些醉意,她敢肯定那杯紅酒有問題。
“娘子,你真要去賭坊嗎?”秦銳也睡不著,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同床共枕。
“去,怎麼不去。”李夏想起變態的任務,她就心塞,雖然空間有金銀珠寶,但她不敢當著秦家的麵拿出來用,她得暗中培養一些人,讓那些人幫她幹活,先在附近幾個縣城開荒。
十年之內必須開墾一百萬畝荒地,這還隻是第一步,她聽九尾狐說,接下來的任務更變態。
如果這些任務和她的生命安全沒有任何關係,她才不想管。
“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陪去你逛街。”
秦銳把手從被窩裏抽出來,幫李夏攏了攏被子。
“你蓋好被子,要是你感染風寒,我會心疼。”
“謝謝!”李夏把被子壓在身下,盡量不讓它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