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雙目充滿仇恨,鏗鏘有力地說道:“老爺子,你引以為傲的兒子已經被書院開除,你與其在這裏跟我們搶東西,還不如去安慰他,要是他想不開,尋個短劍,你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不,不是真的,他的金貴那麼優秀,就連縣太爺的外孫都要巴結他的金貴,他的金貴怎麼可能被開除,李文軍不相信李龍的話,他氣呼呼地罵道:“你這個兔崽子,你就是見不得我們好,才會造謠中傷金貴。”
“我有沒有造謠,你回去問你的寶貝兒子不就知道了嗎?”李龍明白一個道理,打蛇要打七寸,李文軍的七寸就是李金貴,李文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李金貴的身上,為了李金貴,他不惜犧牲其他人,哪怕那人是他的兒子孫子,他也不在乎。
別看李明和李大川是周氏生的孩子,其實他們和他們大房的人差不多。
他們都是李文軍利用的工具。
“爹,說不定四哥真的被開除了,不然他也不會把包袱背回家。”李菊想起見到自家四哥的場景,她覺得李龍沒有撒謊。
“你就這麼見不得你四哥好嗎?”猝不及防,李菊被李文軍打了一耳光,李文軍始終認為這是李龍的陰謀,他的寶貝兒子不會被開除。
“姑,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處處巴結我四叔,還不是被我爺爺打,在我爺爺心中,我四叔才是他的孩子,你和其他人都是多餘的。”李秀雅譏諷地看著李菊,她覺得李菊就是一個笑話,李菊仗著李金貴是童生,沒少欺負其他人。
和李金貴相比,李菊簡直微不足道。
“閉嘴!”李文軍冷眼橫掃李秀雅:“你少挑撥離間,要是我家金貴被開除,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李文軍,你害死我娘親,這筆帳又該怎麼算?”一道清冷的聲音自門庭外傳來,眾人抬頭看去,隻見李夏帶著香香、雙雙、高長冬和樂旺走了進來。
“小賤人,你還敢回來。”李文軍同樣憎恨李夏,他眼裏滿是濃濃的恨意,在他看來,李夏就是一個禍害,要是沒有李夏,他還是福滿園的主人,要是沒有李夏,安氏的所有財產都是他的。
老渣男,你以為我怕你嗎?
李夏風姿卓越地邁進門檻,抬眸冷掃李文軍:“想收拾我,盡管放馬過來,我等著。”
文軍真是個蠢貨,如今的夏夏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孩,他再鬧,吃虧的人會是他,李文濤看不下去,他站出來主持公道:“文軍,你聽我一句勸,這件事就算了,你已經害死夢雲,你若再無理取鬧,我隻有開祠堂,把你們一家子都除族。”
“濤哥,金貴是我的希望,夏夏害他被開除,我心裏難過啊!”李文軍擠出幾滴眼淚,悲痛地看著李文濤,想博取李文濤的同情。
李文濤並不同情他,凡是有因必有果,李金貴有今天,都是他自找的。
“族長爺爺,世清大伯,我想請你們為我們做個見證,從今日起,我們兄妹三人與李文軍再沒半點瓜葛。”李龍非常心寒,他決定和李文軍斷親。
“兔崽子,你膽子肥了,還敢跟我斷親。”李文軍覺得李龍不給他麵子,讓他丟臉,他劈頭蓋臉地怒罵:“即便分家了,你們也是我的孫子,你們休想擺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