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照顧自己,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李夏打個哈欠,打算回廂房休息,和秦銳待在同一個房間,她真不習慣。
“媳婦兒要睡覺,為夫哪敢阻撓。”李夏剛走,秦銳大手一伸,立即把她拉入懷中,橫腰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李夏俏臉泛起一抹紅暈,她說她去睡覺,又不是和他一起睡,他也太霸道了。
“......”秦銳用他的唇堵住李夏的嘴,李夏僵在他的懷裏,不知所措。
在她還在走神時,秦銳已經把她抱進屋,放在床上。
“媳婦兒,你先坐會兒,我去打水給你洗腳。”秦銳放開李夏,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就轉身離去,不消片刻,他就端起一盆水走了進來。
李夏呆呆地坐在床上,抬頭看著他,兩人獨處一室,這氣氛好曖昧。
之前在福滿園,她和他雖然同床共枕,但那個時候她不知道他是裝的。
秦銳風姿卓越地站在李夏的麵前,曖昧地眨眼:“媳婦兒,需要為夫伺候你嗎?”
“不用,我自己來。”李夏去衣櫃那兒,拿了一雙平時在家穿的布鞋,自己坐在木盆前洗腳。
秦銳見她不看他,他坐到她身邊,玩弄她的秀發:“娘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你想多了,我沒有生你的氣。”
李夏抬頭看秦銳一眼,繼續說道:“我隻是覺得我們還不太熟悉,就這樣住在一起,我不習慣。”
他們已經是夫妻,還不熟悉嗎?
看來他要努力了。
“正因為我們不了解彼此,所以才要多多相處,好增進感情。”
那雙深邃的眸子充滿柔情,如果不是他臉上的那條傷疤橫在臉上,這真是一張完美絕倫的臉。
“你還記得葛院長說過的話嗎?我想給你治臉,看看有沒有效果。”
李夏心想:她的靈力能夠治愈傷口,也許對秦銳的傷疤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其實毀容也挺好的。”秦銳給李夏遞了擦腳的帕子,淡然一笑,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
“難道你不想重新振作起來,亮瞎那些人的狗眼嗎?”
李夏不認為秦銳是個認命的人,他韜光養晦,也是有目的的。
“我們藏身於鄉野,也是迫不得已”
李夏把洗腳水倒了之後,秦銳從她身後抱著她,跟她談心。
“我們床上聊。”李夏猶豫片刻,決定留下來陪秦銳。
他們去床上,秦銳把她摟入懷中,跟她說了很多貼己話。
他告訴李夏:他祖父的死不僅和當今聖上有關,還和蘇氏家族有關。
當然,他那位表兄也沒少落井下石。
“我們試試吧。”李夏翻身坐起來,伸手撫摸秦銳的傷疤,秦銳不想讓她耗費靈力,他輕輕搖頭:“算了吧,真心喜歡我的人,根本不會在意我是不是醜男。”
“話雖如此,但我不想讓別人瞧不起你,之前我們一起上街,那些人總喜歡拿我和你對比,我聽了真的很難過。”李夏把秦銳從床上拉起來,讓秦銳試一試。
秦銳曖昧地挑了挑眉,攬住她的肩頭:“我們要不是試試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