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你別擔心,夏夏脈象正常,不會有什麼問題。”公孫曄也替李夏把過脈,他沒想到李夏會為了救秦銳,把自己傷成這樣,此時,他既羨慕秦銳,又擔心李夏。
“公孫大哥,既然夏夏沒生命危險,那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李龍好奇地問公孫曄,他想既然妹妹沒事,為什麼不醒呢。
“夏夏受了內傷,需要時間恢複。”
“那要幾天才能醒?”李龍又問。
“少則三四天,多則十天半個月。”公孫曄不敢確定李夏哪天能夠醒,14是就是李夏母親的葬禮,他期盼李夏能夠在那天之前醒過來。
“老太君,既然夏夏沒有生命危險,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李龍不想為難秦銳,他知道他妹妹幫秦銳治傷是心甘情願的,秦銳恢複健康對他妹妹也有好處。
他交代幾句,便帶著李虎離開秦家。
秦銳恢複健康,陶氏非常高興,她希望李夏永遠不要醒過來,最好死翹翹,這樣,她的兒子就可以娶家世背景好的女子當妻子,說不定他們能夠重返京城。
“阿聰,這幾天,阿曄就麻煩你照顧了,我要守著夏夏,直到她醒來為止。”
秦銳要親自照顧李夏,陶氏不幹了,她對著秦銳,笑著說道:“銳兒,你才剛恢複健康,不能太勞累,照顧夏夏的事兒還是交給我吧。”
“娘,我身體很好,您不用擔心。”秦銳不想假手於人,他直接讓老太君帶著大夥兒離開,他想單獨和李夏說說話。
老太君領公孫曄主仆去用早膳,用完早膳後,公孫曄告訴老太君,他要去鎮上辦點事兒,要晚上才回秦宅。
老太君站起身,讓楊聰準備馬車,公孫曄告訴老太君,他們有坐騎,無需坐車。
......
公孫曄去了鎮上,讓暗衛親自給他師父送信,到了下午,他們又在酒樓用膳,喝喝小酒。
下午的太陽狠辣,在李家村村口通往秦宅的路上,一輛華麗的馬車正朝秦宅方向駛來,它的左右兩邊分別跟著四個侍女和四個家丁,這排場挺大的。
“夫人,我們快到了。”馬車外的侍女稟報車內的貴婦,靠近看,這貴婦正是許夫人,她帶著兒子來道歉,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秦宅門口,車夫停車,他們再下車。
“破落戶家真窮,連個守門的家丁都沒有。”許傑鄙視地看秦宅大門一眼,今日,他穿了一件綠色錦袍,打扮得富貴逼人。
他再穿得好,也遮不住他骨子裏透出來的粗俗之氣。
細細一看,他的臉上還是有淡淡的淤青,他被書院開除的那當天晚上,他父親狠狠地懲罰他,據說,許恒非常震怒,當場就打他好幾個耳光,這新傷舊傷加一起,想在短期內恢複如初,還是有點難度。
“把傘拿過來,曬死老子了。”頭上頂著火辣辣的太陽,許傑受不了,就訓斥身邊的小廝。
小廝見他發怒,連忙從馬車內取來遮陽傘,給他遮太陽。
侍女去敲門,發現門是鎖著的,許傑便破口咒罵:“秦瘸子不會死在裏麵了吧,關門閉戶的,該不會全家都死光光了。”
“哪裏來的瘋狗,逮誰都要咬一口。”楊聰從大門另一端走來,便聽見許傑罵人,家裏除了秦銳和李夏,其他人都去福滿園幫忙,為了防止小偷進去偷東西,楊聰出門時,才把門鎖上。
“你,你敢罵老子瘋狗。”許傑認識楊聰,他知道楊聰是秦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