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苦衷,你不是最清楚嗎?”公孫曄笑得比之前更嗨!
他說話時,還對秦銳挑眉-暗送秋波。
秦銳知道公孫曄是故意的,他站起身,把手搭在公孫曄的肩上,壞笑道:“你病得不輕啊,改天我帶你去青樓好好治一治。”
“你小子別想歪了,你這樣的腹黑家夥,我才不喜歡,我剛才是逗你的。”公孫曄抬起右手拐秦銳的胸膛一下,讓秦銳快滾,他要洗完澡才去福滿園。
秦銳被公孫曄踹出房間,他哈哈狂笑:“我是說真的,你有病得治,別憋壞身子。”
“你小子可以滾了,老子強壯入牛,一次幹十個都不成問題。”屋內的公孫曄也哈哈大笑,他不成親,主要是因為他沒有遇見合適的對象。
“我讓阿聰留下等你,你洗好了直接去福滿園。”秦銳收起嬉笑,交代幾句,才離開香雪樓。
秦宅正廳!
陶氏已經換好衣裙,在陪老太君一起等秦銳,本來她是不想去的,但她擔心村民們會說她不會為人,她才答應一起去。
“我兒子真好看。”陶氏見秦銳從門外進來,她笑眯眯地迎上去,拉著秦銳左看右看,從秦銳的身上,她看到丈夫的影子,她不由想起她的丈夫。
“阿曄是不是受傷了?”老太君沒看見公孫曄,她很擔心。
“阿曄已經恢複了,他讓我們先去福滿園,他洗個澡就去找我們、”秦銳說著,讓楊聰留下來招呼公孫曄,其他人一起去福滿園。
福滿園門口有個敞篷,專門用來放花圈和祭品,秦銳他們到那兒,那兒已經有三十個花圈,但凡來上祭的人家,都準備花圈和鞭炮,一些好爭麵子的人還準備陰間用的紙錢。
大夥兒見秦銳抬了一頭豬來上祭,他們都說李夏嫁對人了。
......
前院靠門的位置,擺放一張書桌,李世清在書桌旁,負責把前來吊唁的賓客一一記在本子上。
他記下秦家送的祭品後,他讓秦銳去靈堂給死者磕頭,負責端法師需要的碑文折子。
陶氏不想她兒子給死者磕頭,她上前拉住秦銳,低聲說道:“我找人代替你吧,你雙腿才好,不易下跪。”
秦銳抿嘴一笑,他又不是紙做的,他哪有那麼嬌氣。
“娘,您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我先進去了。”秦銳放開母親的手,安慰一番,便進去找李夏。
靈堂,孝子挺多的,李夏的那些族兄、族姐、族妹都在。
李夏三兄妹跪在最前麵,李龍和李虎雙手拿著孝棍,眼淚汪汪地看著棺木。
秦銳進去後,穿上孝服,端起碑文跪在李夏的身側。
他剛跪下沒多久,法師就叫大家起來,給死者饒棺(繞棺,就是圍繞棺木轉圈圈,由法師帶頭跑,其他人也會跟著跑,這是鄉下的一種喪葬風俗)。
為了給孝子們提供足夠的空間,周圍的人退到兩邊,默默地觀看。
李夏從來沒接觸過這些禮節,她聽長輩們說:這樣做是為超度她母親的亡魂。
大約跑了一盞茶的時間,帶頭的法師才停下來,對著棺木念祭文。
他念完祭文,又開始念經出煞,這個步驟需留下死者的兒女和女婿一起磕頭,其他人可以去休息。
從傍晚時分到午夜,李夏他們一直在磕頭,這一折騰就到第二天清晨,根據法師看的日子,下葬最佳時辰是午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