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人不是嶽父大人,是三嬸的哥哥看錯了。”
“三嬸的哥哥調查過那人,那人不僅和我爹長得一模一樣,還同名同姓,最重要的是他是七年前才到雲寧縣的。”諸多巧合讓李夏不得不懷疑那人是她爹。
“如果那人真是嶽父大人,你打算怎麼辦?”聽了李夏的話,秦銳也覺得那人十有八九就是他嶽父。
一個人和另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除非是雙胞胎,就算是雙胞胎也有不同的特征。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夏很茫然,這事兒攤在誰身上,都會不知所錯。
“相公,我們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李夏輕歎一聲,和衣躺在床上,側過身子,背對著秦銳,眯眼睡覺。
秦銳伸手去抱她,她被秦銳嚇了一大跳。
“滾,去打地鋪。”李夏見他不安分,她氣鼓鼓地嬌喝。
“媳婦兒,現在是熱孝期間,我知道分寸。”秦銳依舊抱著李夏,不放。
李夏聽他這樣一說,倒也放心,現在,她還沒有做好圓房的準備,她希望秦銳能夠尊重她。
“你也早點睡吧。”李夏換個睡姿,靠在秦銳的手臂上,試圖讓自己入睡。
秦銳見李夏貼著他睡覺,他心高興,他媳婦兒雖然生他的氣,但她沒有把他攆走,這說明她心裏有他。
秦銳剛躺下沒多久,就慢慢進入夢鄉,當他睡得香甜時,老宅那邊正上演一出好戲.......
李金貴之所以答應分家,他是有後招的,他趁夜深人靜時,偷偷潛入李文軍的臥室,去偷錢財,他在箱子裏,床底下沒找到值錢的東西,他就去李文軍睡覺的枕頭下,摸了摸,想看看李文軍是不是把地契和房契放在枕頭下。
“老東西到底把錢藏在哪裏了,我怎麼也找不到。”李金貴嘀咕著,小心翼翼地騰出手,生怕被李文軍發現。
他輕輕墩身身子,趴在床底下,到處摸索,想看看床下是否有東西,之前幾天,他一直暗中窺探李文軍,他發現李文軍出門進門都鎖著臥室,所以他斷定臥室有寶貝。
他趴在床下,不放過每一寸地板,當他靠近靠牆的位置時,他發生其中一塊磚頭有些鬆動,他用力一扣,磚頭被他挪開,他有了重大發現,興奮極了,他趕緊拿開第二塊磚頭,伸手把藏在暗格裏的小木盒子取了出來。
“糟糕!老東西醒了。”李金貴輕輕挪動身子,爬到床邊,這時,李文軍尿漲,昏昏沉沉從床上爬起來,正準備彎身拿床頭的夜壺,解小便。
李金貴挪動身子時,不小心碰倒夜壺,夜壺被弄倒,發出咚咚的滾動聲,他嚇得屏住呼吸,不敢挪動身子。
站在床邊的李文軍聽見床下有響動身,他以為是老鼠,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當他彎身找夜壺時,夜壺不在原來的位置,他便勾起身子,伸手去摸夜壺,夜壺沒摸到夜壺,倒是摸到一隻熱乎乎的手。
“見鬼了,這怎麼是一隻手。”李文軍感覺手有溫度,而且還會挪動,他嚇得趕緊縮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