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太後婆婆真是惡毒,除了她侄女,誰都不能見皇上,她不相信老妖婆能活一輩子。
“太後,您這是什麼意思?”公孫琉璃被傅太後攔住,她非常不高興,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好歹也是北疆公主,老妖婆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
“你年紀輕輕,聽力怎麼這麼差,哀家剛才不是說了嗎?皇上很忙,讓你不要打擾他,你作為兒媳婦,不孝順婆婆,還敢頂嘴。”傅太後鬆開公孫琉璃,接著抬手就打公孫琉璃一巴掌,她打巴掌時,故意用指甲扣公孫琉璃的臉頰,手起手落,隻需一瞬間,公孫琉璃的左臉頰就多了幾道血痕。
“在這個後宮中,哀家不僅是太後,還是你婆婆,你對婆婆不敬,這是大逆不道的事兒,哀家有權處置你。”傅太後見公孫琉璃被她打懵了,她非常得意,她以婆婆的身份教育公孫琉璃,公孫琉璃又恨又惱,婆婆,她也配當婆婆嗎?別人家的婆婆才不會像她這樣惡毒。
紅妝見自家主子吃虧,她不卑不亢地看向傅太後:“太後娘娘,您既然這麼討厭我家公主,何不把她休了,放她回北疆。”
“太後娘娘,這件事鬧大了,對我們沒好處。”傅太後身邊的曹嬤嬤比較機靈,她見紅妝替公孫琉璃出頭,她趕緊勸傅太後放了公孫琉璃。
“紅妝,您進去找陛下,求陛下休了我,反正我是個多餘的人,太後娘娘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與其留下來丟了北疆的臉麵,還不如回娘家青燈伴古佛。”公孫琉璃說話,震動臉頰,臉頰流了好多血,染紅她的衣領。
她心生一計,旋即跪在地上,大聲求傅太後放過她。
紅妝會武功,太後的人根本攔不住,她推開太後的人,火速跑進大殿,稟報燕琨。
燕琨得知此事,氣得嘴角發抖:“她真是反了,這南燕是朕的南燕,她即便貴為太後,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你別哭,朕會替你家主子做主。”燕琨正愁沒有機會扳倒自己的母親,他巴不得這件事越鬧越大,最好讓公孫曄和梅海生知道這件事,隻有他們出麵替公孫琉璃討公道,他才好利用公孫琉璃,削弱傅太後姑侄在後宮的權力。
燕琨打了個響指,他的近身侍衛立馬靠過來:“你速速去秦銳家,讓公孫曄進宮。”
吩咐完畢,燕琨才跟紅妝一起去殿外,接下來的這出戲會由他主導,想想他就覺得興奮。
燕琨去了紫宸宮門口,傅太後還在,原本她想離開,但公孫琉璃不給她機會。
“皇兒,你這妃子太目中無人了,哀家是她婆婆,她竟然忤逆哀家。”傅太後惡人先告狀,她說公孫琉璃對她不敬,她才失手打了公孫琉璃。
“陛下,臣妾冤枉!”公孫琉璃委屈地跪在地上痛哭,燕琨見她臉傷得不輕,他趕緊吩咐宮女去請太醫。
傅太後見兒子不理她,隻顧安慰地上的公孫琉璃,她非常惱怒:“皇兒,受傷的人是哀家,你怎麼不安慰哀家,反而偏向德妃。”
“您不是好好的嗎?您哪裏受傷了。”燕琨扶起地上的公孫琉璃,一邊為公孫琉璃止血,一邊訓斥傅太後。
明眼人都知道誰受傷了,傅太後還狡辯,平時她欺壓後妃,燕琨不想摻和,今天,這事兒對他有利,他很樂意管一管。
“陛下,臣妾的弟弟來京城,臣妾來紫宸宮,是想來找您商量這件事,哪知太後卻攔住臣妾,偏說臣妾對她不敬,然後就......”
“你的事兒,紅妝都跟朕說了,這不怪你。”燕琨相信公孫琉璃的話,他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非常清楚。
傅太後拿起拐杖往地上一杵,倚老賣老道:“人是哀家打的,難不成你還想懲罰哀家。”
“臣妾哪敢懲罰您,您是整個南燕國最尊貴的女人,娘家侄子個個當大官,並且傅家門生遍布全天下,和您相比,臣妾隻不過是個遠嫁他國的弱女子。”別看公孫琉璃平時溫柔如綿羊,一旦她開始反擊,招招致命。
傅家權傾朝野,這事兒無人不知,朝堂上,大部分官員都是傅家的人,一旦遇到什麼重大的決定,那些人就站出來為難燕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