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玉心中有種感覺:這丫頭不好對付,當年,如果不是她動了手腳,讓丈夫和她生米煮成熟飯,丈夫也不會留下來。
“朱夫人,你說你認識我父親,請問他現在在哪裏?您和他又是什麼關係?”李夏開口打破沉默。
朱紅玉輕歎一聲,才緩緩說道:“我是你爹的妻子,我和他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妻子?
那她母親算什麼,她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朱夫人真會開玩笑,我爹和我娘的感情非常好,他不可能背叛我娘。”
李夏非常反感朱紅玉,她覺得朱紅玉和所有小三一樣,都非常狡詐和陰險。
“公主別激動,慢慢聽民婦道來。”朱紅玉非常淡定,她告訴李夏,說她和李夏的父親認識時,李夏的父親失憶了,所以她不知道李夏的父親已有妻兒。
秦銳抓住朱紅玉的漏洞,質問道:“朱夫人,你說你認識我嶽父大人時,他已經失憶了,那你怎麼知道我媳婦兒是他的閨女?”
朱紅玉很聰明,她擔心改名字的事兒會敗露,所以直接告訴秦銳和李夏,她丈夫是在前不久才恢複記憶的,她怕丈夫回去找原來的妻子,才逼丈夫更換名字,搬了家。
“公主,我知道您很難過,但這事兒不怨阿鬆,更不怨民婦,要是民婦早知道阿鬆已經有妻室,民婦肯定不會和他成親。”
朱紅玉在李夏的麵前,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李夏不得不佩服朱紅玉的演技,朱紅玉天生就是演員,她城府真的好深,深得讓人可怕。
秦銳淩厲的視線緊緊鎖住朱紅玉:“既然你不希望我嶽父大人與我們相認,你為何又來找我們。”
“哎,親情是阻擋不了的,我也知道我的做法很自私,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丈夫與自己的骨肉分離。”李夏母親的事兒,朱紅玉已經派人打探清楚了,如果李夏母親還在世,她肯定不會露麵。
“公主,不管您承不承認我,我都是你爹的女人,我希望你們能夠和你爹相認,和他一起共享天倫之樂。”朱紅玉沒有自稱‘民婦’,她想告訴李夏,她是李夏的繼母,原則上,李夏應該喊她一聲母親。
共享天倫之樂,這女人的算盤打得真響,李夏真替她母親感到不值,她看著朱紅玉,淡漠地說道:“朱夫人,平心而論,如果你是我,你會認這樣的父親嗎?請你回去轉告他,就說我們永遠不會打擾他的生活,也請他別來打擾我們。”
這樣的結果在她的意料之中,朱紅玉垂下眼眸,做出一副愧疚的樣子:“公主,您要怪就怪我吧,千萬不能怪您父親。”
李夏不想看朱紅玉演戲,她清冷地說道:“朱夫人,我還有點事兒要辦,先失陪了。”
“來人,送客。”李夏起身離開,秦銳立即讓小龍蝦送客。
“媳婦兒,你別難過,為那種人難過不值得。”秦銳追上李夏,把她攬入懷中。
“這女人太無恥了,她搶了別人的丈夫,還這麼理直氣壯。”李夏最痛恨小三,她前世的父親是渣男,今世的父親也是渣男。
“也許我們漏掉一些細節,也許嶽父大人真有苦衷。”秦銳盡量把朱鬆往好的方麵想。
“失憶隻不過是個借口,你還真相信。”李夏從秦銳的懷裏走了出來,生氣地抬腳提走廊,失憶這種千年不變的爛梗,朱紅玉都想的出來,她把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是想讓他們主動認父親,既然他已經改名喚姓,她就當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