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瑩啊,我們要做的事兒你還真幫不上忙,你還是回去抄寫女則吧。”李夏輕拍秦鈺瑩的肩膀,讓她別去了。
秦鈺瑩非常鬱悶,她心裏暗罵:好個李夏,你竟然裝傻,等母親上來,我讓母親收拾你。
“還不回去。”秦銳冷冷地掃秦鈺瑩一眼,秦鈺瑩立馬閉嘴,她幽怨地看了看秦銳。
“哥,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在抄寫女則,你能不能寬限幾天。”秦鈺瑩小心翼翼地偷看秦銳。
秦銳眼神非常冷厲:“你不是很愛燕浩宸嗎?你就抄到他來下聘的那一天。”
哥哥太過分了,要是宸哥哥不來下聘呢?
“怎麼,你擔心不會來嗎?”秦銳厭煩地瞟秦鈺瑩一眼,秦鈺瑩連忙解釋,她說燕浩宸一定會來,她相信燕浩宸是愛她的。
“夏夏,我陪你們去。”李夏姐弟剛走出飛羽閣,公孫曄立馬跟了上去,一時間,飛羽閣隻剩秦銳兄妹倆。
“夏夏,我們行雲閣坐坐。”
“好!”李夏點了點頭,對李夏來說,隻要不和極品在一起,去那兒都行。
“姐,你有什麼委屈你要跟我們說,不要一個人忍著。”李虎最擔心李夏會受委屈,他非常了解秦鈺瑩的脾氣,隻要秦鈺瑩在秦家多待一天,她就不會安分。
“一個丫頭片子,我才不放在眼裏。”
李夏話音剛落,李虎便道:“對了,她成親我們要隨份子錢。”
“夏夏算是秦家人,她不用隨份子,要隨份子的人是我們。”公孫曄寵溺地撫摸李虎的頭。
“十七哥,你覺得隨多少合適?”
“無論你隨多少錢,阿銳都不會在意。”公孫曄讓李虎隨意,反正秦鈺瑩又不是他們在意的人,他們沒必要添妝,隨便送點錢就好了。
“哎,要是我們送少了,我姐夫的母親肯定會說我們摳門。”李虎皺了皺眉,陶氏什麼德行他非常清楚,她那樣摳門的人怎會放過這個機會,說不定她會從側麵敲打他,讓他多送點。
李夏嘿嘿笑道:“沒下聘之前,這樁婚事都有可能泡湯,隨份子的事兒不要急。”
“如果真的泡湯了,無論是阿銳還是對秦家都是一件事好事。”公孫曄倒是希望這樁婚事泡湯,他們去了行雲閣,一邊吃水果一邊話家常。
陶府!
陶太傅回去後,去了妻子的院子,他剛坐下,就氣衝衝道:“阿銳那個臭小子,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我難堪。”
陶老夫人聽完丈夫的講述,她也很生氣。
“孩子他爹,你別氣了,氣壞身子不值得。”過了好一會兒,陶老夫人才開口勸陶太傅,陶太傅被自家外孫攆回家,他心情很鬱悶。
“都怪你,當初要不是你阻攔我,我也不會坐視不管。”
這能怪她嗎?
當時情況緊急,如果他們摻和秦家的事兒,他們也會受到連累。
“孩子他爹,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們要做的事兒就是盡快把春嫣扶上位。”陶老夫人比她丈夫還狠心,對她來說:陶家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哪怕她要犧牲的人是她的親生女兒,她也毫不在乎。
“阿銳已經不是當年的阿銳,如果我們不把他拿下,我們遲早會死在他手中。”妻子談及這個問題,陶太傅隨便說幾句。
他在官場混了那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
秦銳不僅是他們的外孫,也是他們的敵人。
“孩子他爹,我們還有一個法寶,專治阿銳。”一抹奸笑爬上陶老夫人的嘴角,她的法寶就快到了,她相信以她的能力一定會成功。
陶太傅挑眉看了看妻子:“你說的法寶是雨欣。”
“沒錯,就是雨欣,你別忘了雨欣是誰的女兒。”
陶老夫人非常自信地笑了笑:“雨欣那孩子心軟,隻要我們略施小計,她就會上當,當年,要不是馮氏欺騙雨欣,和阿銳定親的人就是我們的人,而不是宋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