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走到床上,盤腿而坐,秦銳笑著看向她,也跟著坐上去。
“娘子,你打算怎麼考驗我?”
秦銳的眼神非常溫柔,多看一眼,就要淪陷,李夏終於明白燕清菡為什麼會對秦銳念念不忘。
“我在想如果你毀容了,燕清菡還要不要你。”
“隻要娘子要我就行了,其他人都是空氣。”
秦銳靠近李夏,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一攏。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碰燕清菡,如果我違背誓言,你想怎麼處罰我都行。”
說話間,秦銳已經把李夏攬入懷中。
她在他的懷裏,他才有安全感。
人人都說他有女人緣,可他不那麼認為,他隻要她就夠了,其他人對她而言,要麼是朋友,要麼是陌生人。
像燕清菡那樣的人,連陌生人都不如,她嫁過來,頂多是個擺設。
說她是花瓶,她還真不配當花瓶,一般人家擺放在家裏的花瓶都是漂亮的,燕清菡最多算個搪瓷罐。
“我不在乎她的存在,那是假的,我非常介意有人跟我分享你,哪怕是名義上的小妾也不行。”
李夏依偎在秦銳的懷裏,拿起秦銳的手把玩。
她愛他,她不想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
當她得知燕清菡要嫁給秦銳時,她整個人都蒙了,她每天強顏歡笑,也是不想讓她的家人擔心。
“是我不對,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秦銳除了說對不起,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李夏,他愛她,他不想讓她走。
哪怕把她囚禁在身邊,他也願意。
至於燕清菡,暫時留她一條小命,等大局已定,他再把她踢出局。
這個世上,唯獨她才配做他的妻子。
“相公,我帶華大春去梨落閣,你娘她們故意為難我,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早就跟你娘翻臉了。”
陶氏謀殺李夏那件事,李夏一直耿耿於懷,她知道陶氏不會放過她。
以陶氏的個性,她還會整幺蛾子。
等燕清菡一嫁過來,陶氏就有了幫手,到時候,她又要陷入宅鬥的困境。
“娘子,你好像還有其他心事。”
秦銳坐到李夏的對麵,靜靜地看著李夏。
“你我是夫妻,你有什麼事兒不要藏在心裏,你說出來我還能幫你分擔。”
“相公,有件事兒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但我怕我說了,你不相信我。”
她的事兒就是他的事,隻要她說的他都相信。
他唯一害怕的事情並不是這個,他是擔心李夏會離開。
“還記得我給你治臉的時候嗎?那段時間我一直昏迷,如果不是你和曄哥哥,我早就出事了。”
娘子怎麼提起這件事?
難道她要說的事兒與這件事有關嗎?
秦銳挑了挑眉,看著李夏,等待李夏給他解惑。
“在我昏迷的時候,婆婆去過我的房間,而且還用帕子捂住的嘴,想讓我失氧而亡。”
“.......”什麼,娘竟然這樣對夏夏?
秦銳聽完李夏的講述,他整個人都怔住了,他以為他母親隻是比較貪財,哪知她竟然對他的妻子起了殺心。
“我一直沒跟你說,也是怕你不相信我,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對我。”李夏嫁到秦家,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秦家的事兒,就算是原主,她也沒有做過對不起秦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