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拿著棉棒,小心翼翼的幫蘇雪清理傷口的膿水,經過兩次丈量四次目測,他敢斷定,這一對大白兔最少也是c ,至於加多少,那就掌量不出來了,得用尺子量過才能知道。
“哎,秦明,你那個過嗎?”蘇雪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喉頭滾動,顯然是緊張到了極點。
“這輩子還沒有。”秦明搖了搖頭,心裏頭卻忍不住加了一句,“上輩子那事做的可就多了,而且好幾次還是跟老總的小蜜,就連多人的,也玩過幾次。”
清理完膿水,已經到晚上九點多了。
蘇雪把毛巾被蓋在身上,顫抖著道,“要不,你也睡床吧,擠擠應該能睡得下兩個人。”
秦明一聽這個提議,頓時便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自己的手有多不規矩他心裏清楚,前世有次跟那敗家娘們兒一起坐火車,躺在她大腿上便睡著了,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的手在她衣服裏,而且是一隻手在上麵一隻手在下麵,當時把他尷尬的,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同睡一張床?這雙手會跑哪他也不知道,可別明早弄一手血。
見秦明搖頭,蘇雪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也有些失落。自己是多不招人待見啊,居然把人嚇成這樣……
次日一早,秦明剛跑出門刷牙,就看到一個女子穿著個網襪站在水池邊洗臉。
自己已經被撩得快把持不住了,怎麼又看到個這麼開放的?什麼時候搬來的鄰居?前世在這個院子裏住了那麼多年,也沒見過鄰居啊,難道是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
很快,蘇雪也從屋裏走出來了,見秦明盯著那個女子,頓時便黑著臉幹咳了兩聲。
女子聽到院子裏的動靜,回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轉過頭刷起牙來,一點走光時的反應都沒有。
秦明被這個女子的容貌驚豔到了,雖然沒有黃莉莉的清純,也沒有蘇雪的文靜典雅,可卻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嫵媚,仿佛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把人的魂勾走。
“什麼時候搬來的?”秦明壓低聲音在蘇雪耳邊問道。
“昨天啊,搬家的時候你不在,好像還是個警察,可能以為這院子除了她就住我一個吧。”
“警察?”秦明被嚇了一跳,腦海中猛地浮現出一個名字:白玲。
很快,秦明就搖了搖頭,他聽說過的那個白玲可是副縣長李岩的老婆,副縣長的老婆怎麼可能住這兒?而且看年紀,也不太可能。
那女子很快便洗漱完,然後帶著毛巾和牙刷朝屋裏走去。
秦明和蘇雪這個時候才來到水池邊,刷牙刷到一半,那個女子又出來了,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秦明朝蘇雪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這明明是個交警,怎麼就成警察了?不一樣好吧?
“你們好,我叫劉玉婷,以後就是鄰居了,剛住新房,今天請你們吃火鍋。”劉玉婷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昂著頭,拿著帽子朝院子外走去。
紅都縣有一個傳統,但凡住進新房,都要把親朋好友叫來家裏吃飯,要是沒有親朋好友,就把鄰居叫上,這叫暖房。
“她不尷尬嗎?”蘇雪朝院子外看了一眼,一口吐掉口中的泡沫,臉上掛滿了不解。
秦明聳了聳肩,“有什麼好尷尬的,你去遊泳池或者海邊看看,穿的比她少的多了去了。”
“反正我是接受不了。”蘇雪撇了撇嘴,然後再次把目光挪向大門。
黃莉莉拿著個襯衣,一臉尷尬的看著正在刷牙的秦明,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道,“那個,昨天衣服忘還你了。”
“沒事。”秦明走過去接過襯衣,然後下意識的朝她的褲子看去,“那啥,你先練肺活量,然後再練練高音,等你練好以後我差不多也閑下來了。”
“哦哦,好的。”黃莉莉急忙點頭,然後看了眼蘇雪,轉身朝大門外走去。
“那不是那個背吉他的女孩嗎?”蘇雪一臉奇怪的看著秦明,“你倆怎麼搞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