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鍾後,那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從地窖裏走出,白玲急忙拿起照相機拍了起來。
從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地窖裏麵的情景。
寧盈盈的口被一塊破布塞著,脖子上拴著一條鐵鏈子,頭發散披著,臉髒的連本來的麵目都看不清了。
白玲捏緊拳頭,因為憤怒,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畜生,居然連自己的親女兒都不放過。”
“別激動。”秦明放下相機,拉著她朝後麵躺下,抬起頭看著天,“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繞過誰。”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老公派人過來。”白玲一臉氣憤的掏出手機。
“沒用。”秦明伸手把她的手按住,然後搖了搖頭,朝那個朝山下走去的中年婦女看去,“現在報警一點用都沒有,別忘了,這女孩是寧浩的女兒,親女兒!她是恨她父母,可估計更恨我,更恨我家。我家要是跟她家一樣窮,她就不會遭這樣的罪了。”
“等著吧,三個人,不對,可能會更多,既然在有預謀的針對我,就一定會跳出來的。你跟你老公在好戲收場的時候再出來就行,現在出來根本沒辦法伸張正義,那個被囚禁的女孩是他們親女兒,他們能拿出很多種說辭讓你無話可說。”
白玲轉過頭看著秦明,半晌,才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太激動了。”
說完,起身朝山上走去。
秦明趕緊站起,目光越過草叢,朝那座破舊的小院看了一眼,略顯稚嫩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前世這件事困擾了我一世,我都懷疑是不是夢遊的時候做過這種禽獸般的事情,沒想到……”
忽然,白玲轉過頭朝秦明看來,“離我那麼遠幹嘛?難道我身上有狐臭?”
“怎麼可能?”秦明被嚇了一跳,急忙跟上白玲的步伐。
“那你是嫌我髒?”
“沒有沒有。”秦明急忙擺手。
說實話,雖然白玲的私生活有點亂,但是秦明還真沒看不起她或者覺得她髒,十幾年後,這種事幾乎成了常態。就前世娶的那個敗家娘們兒,結婚前都被人上過了,而且根據那敗家娘們兒交代,上過她的還不止一個。綠帽子很常見,可不能拿著自己的錢養小白臉啊,捉奸在床後居然拿刀砍自己,這可就不能忍了。
“你過來。”白玲朝秦明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他手上的相機,“這裏風景不錯,給我拍幾張照片。”
秦明朝四周看了看,這荒山野嶺的,從哪看出風景不錯了?不過既然這樣要求了,不答應似乎說不過去,這相機還是白玲的。
正想著,白玲忽然解開胸前的兩顆扣子,站在草叢裏擺了個pose。
秦明趕緊拆掉長焦鏡頭,對準她拍了起來。
片刻後,交卷用完了,白玲蹲在草叢裏,身下發出嘶嘶的流水聲。
“要是我說那天晚上其實還沒得及發生關係,那老東西就死了,你信嗎?隻有李岩進過我的身體,也就是我老公,主管治安的副縣長。”白玲轉過頭,一臉遲疑的看著秦明,然後解釋道,“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再加上覺得車上應該很刺激,就沒有拒絕。”
“我相信。”秦明點了點頭,就算不相信也得相信啊,再說了,他還真沒看見那輛帕薩特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