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雷樂樂的講述,秦明忍不住笑了,“在你的眼中,他們現在還是你朋友?”
雷樂樂不說話了,秦明搖了搖頭,“算我自作多情。”
秦明留下這一句話,便拉著惠笑,朝校園裏走去了。
他想幫雷樂樂討一個公道,甚至直到了事情的緣由,都打算再給她一個機會了,卻怎麼也沒想到,雷樂樂直到此時,依舊是死不悔改。
晚上,混亂歌舞廳,仇老八跟秦明麵對麵坐著,幾個小弟守在包間的門口。
忽然,一個小弟推開包間門跑了進來,“武建慧來了。”
“帶過來。”秦明喝了口啤酒,淡淡的說著。
很快,武建慧便掙紮著,被仇老八的兩個小弟帶進了包間。
一看到秦明,武建慧頓時便咽了口唾沫。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秦明放下啤酒杯,抬起頭朝武建慧看去,“如果你忘了,我提醒你一下……”
“沒……”武建慧急忙搖頭,“是秦少,秦曉東逼我這麼做的,我要是不這麼做,我就完了。”
“得罪秦曉東會完,得罪我呢?上一次在大壩上我看你挺精明的啊,怎麼忽然就犯迷糊了?”
秦明拿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白羽,“秦曉東得罪我了,你看著辦。”
電話那頭,一聽秦明這話,白羽臉色都變了,自己都不敢得罪秦明,秦曉東居然得罪了,秦明讓自己看著辦,自己敢放過秦曉東?不但要辦他,還得狠狠的辦。
掛斷電話,秦明又給自己的杯子裏倒了點啤酒,“還有四個人,哪四個?”
武建慧顫抖著把四個人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念了出來,然後哭啕著撲到秦明身上,“這真不管我的事,是他們……”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會搞清楚的。”秦明點了根煙,然後又轉過頭,朝仇老八看去,“你手底下現在有亡命之徒嗎?”
“秦少,其實用不著亡命之徒。”仇老八點了根煙,然後眯著眼道,“我手底下原來有個兄弟,得了癌症,現在正在陪他老婆和孩子。把他老婆和孩子照顧好,他什麼事都敢做,找亡命之徒不如找他。”
“找個不認識的人聯係一下,我這裏可以拿二百萬出來給他,相信有這二百萬,他能把家人安頓好了。”
站在秦明麵前的武建慧越聽越覺得不對了,找的不是亡命之徒就是得了絕症的人,這是要幹嘛?難道想殺人?
想到這裏,她就被嚇尿了,雙腿一軟,急忙朝秦明撲去,“秦少,這個事情真的與我無關,我也是受害者啊……”
任何人在死亡麵前都會恐懼,更何況她還隻是一個學生,今年才十九歲。
“可以閉嘴嗎?”秦明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她,“我說了,這個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仇老八此時也站了起來,一臉玩味的走到武建慧的麵前,“長得挺漂亮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呢?別嚎了,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仇老八的話似乎比秦明的話管用多了,武建慧急忙止住哭聲,哽咽著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那一次我們去驪山腳下的水壩玩……後來,秦曉東就對秦明懷恨在心,說是他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然後就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