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怕。”秦明急忙擺手,在這個年代,混官場的哪一個沒有一身的酒膽?灌醉李岩?灌醉自己還差不多。
很快,李岩就拎著兩瓶酒回來了,讓秦明感到意外的是,惠笑竟然跟在李岩身後。
“咦,秦明啊,大稀客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惠笑笑嘻嘻的坐在了秦明的旁邊,伸手便抱著秦明打鬧了起來。
“笑笑,有客人在,你這像什麼樣子?”李岩一臉不善的朝惠笑瞪了一眼,然後又解釋了起來,“今天不是臘八嗎?笑笑就請假回來了,正好秦明也在,一家人熱鬧熱鬧。”
“今天是臘八?”秦明的臉上露出一絲狐疑的神色,今天農曆多少,他還真沒記住。
惠笑肯定的點了點頭,“再過八天,我就放假了,到時候就可以回家了,跟我爸媽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
“他們……”李岩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會笑的秀發,“你就別責怪他們了,他們把你送到這邊來,也是迫不得已。”
秦明看了看惠笑,然後又看了看白玲,眼珠翻轉,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把惠笑送到紅都縣上學,難道不僅僅是因為紅都縣教學質量好嗎?
白玲低下頭扒拉著飯菜,絲毫給秦明講解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李岩喝得不省人事,白玲和惠笑幫秦明把房子燒起來以後,白玲才看了看旁邊坐著的惠笑,歎了口氣,“當初,惠笑的母親是為了跟他父親離婚才把她送到紅都縣的。”
隻說了一句就不再說下去了,秦明眼珠轉了兩圈,轉過頭朝惠笑看去,卻見她正神遊物外,似乎什麼都沒聽到。
白玲朝秦明使了個眼色,然後一臉壞笑的朝惠笑走去,一把摟住她,伸手就去解她的扣子。
“別。”惠笑頓時便回過神來了,一臉哀求的看著白玲,“房子裏還冷,別脫。”
“那你告訴舅媽,你剛才在想什麼?”白玲也不逗她了,拉著她,跟秦明一起坐在了火爐旁,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也沒什麼,我在想,我今晚住哪,這房子火爐雖然打起來了,但是也太冷了啊。”惠笑苦著張臉,然後又好奇了起來,“你們之前,是不是已經做過了?”
秦明還想隱瞞什麼,惠笑一聽白玲把先前的事情說出來,眼睛頓時便睜得滾圓,“你們,居然玩那麼刺激?舅舅現在睡得正死,要不咱們就去那邊?我舅舅酒量我知道,一瓶酒下去,都睡的跟死豬似的,今天喝了一瓶還多呢。”
秦明咽了口唾沫,一聽這話就心動了,他倒是很想試試,但是自己恐怕堅持不下來吧。
正想著,惠笑忽然把手伸進白玲的衣服裏,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舅媽,你那裏居然還濕著?”
白玲沒好氣的朝秦明看去,“還不是那壞家夥弄的?哪裏是濕啊,根本就是他的子孫。”
“舅媽,能讓我跟秦明單獨呆一會兒嗎?就一會兒。”忽然,惠笑一改剛才的嬉笑,轉過頭朝白玲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