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頓時就把電話打給了劉玉婷,確定她暫時還沒事,這才心中稍安,然後當天下午,便坐上了回去的火車。
兩天後,燕京,秦明看著手中的病曆,一種一陣陣的疼痛。
骨癌,這就是劉玉婷的鑒定結果,而此時的劉玉婷,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鍾小艾就陪在她的身旁。
“你們是好姐妹,你知道劉玉婷什麼時候開始發病的嗎?”秦明點了根煙,可是夾著香煙的右手,卻在顫抖。
“我也不知道。”鍾小艾搖了搖頭,“我看她昏倒了,所以就把她送醫院來了,這個時候才知道劉玉婷患有骨癌,而且已經到了晚期。醫生說,活不過兩年了。”
“是誤診吧。”秦明歎了口氣,然後又沉默了下來。
鍾小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晚上,秦明沉默著,回到了後海。
老爺子依舊喝著小酒,吃著炒土豆絲。
“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秦明的臉色,老爺子就皺著眉問了起來。
“老爺子,你說,兩個人,怎樣才算是在一起?”秦明沒有回答秦和平的問題,反問了一句,然後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心相連,就是在一起。”秦和平抿了口酒,然後遞給秦明一根香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秦明繼續搖頭,然後接著問秦和平,“如果是姐弟,怎樣才能算在一起?”
秦和平放下酒杯,然後皺緊了眉頭,“你說的這些話,讓我莫不紮頭腦。”
“那我就給您將一個故事吧,唐朝……”
老爺子把話聽完,臉上終於露出幾分詫異,“你的意思是說,那塊玉佩,其實是為了給你跟劉玉婷一個機會?難怪……”
“可是,我們是姐弟。”
老爺子搖了搖頭,“怎麼說呢,你在意的,應該是遺傳學那套,還有倫理綱常吧?縱觀曆史,近親相結合,生出的都是畸形兒,而且有悖綱常,但是,有一個城市的皇室,遺傳學這一套並沒有在他們身上應驗,一個個基因越來越好,或許,你可以去請教他們。以你目前的身份,夠資格了。”
“你說的,是迪拜皇室?”
在這個城市,遺傳學那套就好像失靈了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秦和平點了點頭,“有雲小月在,你去請教他們,他們應該會告訴你。但是在這之前,我覺得你得先處理一下你跟劉玉婷的關係,你們倆這兩年我也看在眼裏,本以為沒什麼,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們竟然是親姐弟。如果非要在一起,不要冷落她。”
“可是,我心裏還是接受不了。”秦明搖了搖頭,倆上寫滿了苦澀。
“你們去談一談吧,別讓人家姑娘心疼。”秦和平歎了口氣,然後朝秦明揮了揮手,“既然住院了,就去醫院陪著吧,一個人在病房裏,很孤單。”
秦明點了點頭,然後讓人把他送到了醫院。
劉玉婷已經醒了,看到秦明,蒼白的臉上頓時便寫了驚喜,立即坐起來,笑著道,“就是勞累過度嘛,怎麼把你這個黑心資本家也給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