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充滿著各種誘惑,總有自己喜歡的。如果一個人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那他就得了抑鬱症。不管我們置於何地,心中都要充滿著欲望,這或許是我們活在世界上的唯一理由。
而我卻對任何事物都失去了興趣,是的,我得了抑鬱症,身心疲憊,就像身負了幾十斤的重物,連呼吸都成了身體的一種負擔。或許在外物的刺激下,我可能就此瘋掉,家族病史的隱性基因就此爆發。在沒有想到去醫院的同時,我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定要讓自己興奮!興奮!
下班之後,我和同事沈斌如往常一樣來到一家酒吧排遣壓力。我們都是沒房沒車沒存款的窮屌絲。勁爆的音樂混合著閃爍的燈光撲麵而來,女人們沉醉其中,奮力地扭動著腰肢和翹臀。
在這裏我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且每個人都活的不容易!無論他貧窮或者富有。如果人生是在演繹一場戲劇,那麼我們就不可避免地有喜怒哀懼愛惡欲。在酒精和這種讓人興奮的酒吧氛圍下或許會讓我們有短暫的如釋重負。之後我們便戴上各種麵具演繹著自己的故事。
這是一個金錢權利衡量一個人成功標誌的社會。如果一個人一生為了他的理想奮鬥而一貧如洗,那麼他一定會被眾人嘲諷。在這樣的思潮下,在這樣環境的耳濡目染下,每個人都變得現實,我也漸漸地變成了這樣的人。
在一個男人還沒有成熟之前,都覺得自己將來會有一番事業,然後在職場中此詫風雲。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在大浪淘沙之後,隻有極少數人能夠站在山的頂峰。
對於愛情,每個人男人都希望有一份純粹的愛情。可是現實的社會現實的人,於是大多數愛情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上的,這是一個傻子踏上社會都會明白的道理。說來可笑,漸漸地我開始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份真正的愛情,可是內心又渴望有一份愛情。
“程熙,程熙。”沈斌驚醒了拿著啤酒瓶沉思的我。手伸到了我的麵前,好似要緊握什麼東西一般。看著我露出了狡黠的淫笑。
“這是什麼意思?”我一臉漠然地看著他。
“D罩杯”
“什麼意思?”
“今晚我要帶走一個D罩杯的漂亮妹子,難道今天你來到這裏沒有想法?”
“我現在xing欲減退,兩三分鍾怕被妹子笑話!”
“看你低沉了好一陣子了,你的抑鬱還影響你的xing欲?看,我有這個。”沈斌畏畏縮縮地從口袋裏掏出了wei哥。
“不用了,我靜一靜就好。”我推開了沈斌的手,示意他放回口袋。
沈斌的手指敲擊著吧台低頭皺眉說道:“好吧。”
就此我們陷入了沉默,任憑音樂滋潤幹枯的心房,因為這樣才能好過些,有時候恨不能這高分貝的勁爆音樂可以刺破我的耳膜,然後失去知覺,靜靜地在興奮中休克死亡。
就在這時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緩慢地回頭看了看,是曉悅,在酒吧裏和她有過幾次邂逅,可是越看越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可是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我順著那纖細的手指看向了她消瘦的瓜子臉,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細長的柳眉下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高挑的鼻梁下的櫻桃小嘴,長得還算不錯的女孩子。
我對她硬生生地擠出了地笑容。沈斌看了看我和曉悅笑了笑便走開了。我獨自茫然自顧自地喝著啤酒。很顯然她在我的身旁在我看來是礙事的,我更加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幾瓶啤酒下肚之後,我感覺舒服極了,整個人也飄飄欲仙。酒有時候確實也是好東西,可以讓人的大腦意識模糊,所有的煩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可是這時候我的大腦裏出其不意地出現了一副畫麵,一張精致漂亮的臉,是愛慧。我心中默想道:“難道是我喜歡上她了嗎?”可是我和她認識也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期間也沒有說過幾句話。當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隻覺得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當時我還沒有從上一段感情走出來。一見鍾情似乎有些不可能。可是她卻偏偏出其不意地出現在我的大腦裏,或許她在我大腦裏的出現意味著我上一段感情徹底的終結。她會是我真正喜歡的人嗎?我便又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