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我問道。
曉悅跑到我的麵前,挽住了我的手臂說道:“想你了啊!我們現在都是男女朋友了,難道我不應該來嗎?”
我沒有再和她說話,然後打開了房門,雖然對她有些厭煩,但是我卻沒有掙脫我那隻被她挽住的手臂。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沙發前,然後重重地坐了下來。這時曉悅的頭也倚靠在了我的肩上,一副鍾愛不舍的樣子,好像對我們的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
這時我對她的行為感到有些膩歪,便說道:“你看我們發展是不是有些快了?”
曉悅立馬不悅起來,臉色立馬一沉,道:“我們倆那事都做過了!怎麼?你這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嗎?”這確實是一個極品!在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兩個寂寞衝動的人同時犯了錯,她卻要我承擔我的無心之過,當時她完全是可以拒絕我的衝動的,但是她沒有。
我有些煩躁,便走到書架旁拿了一本書繼而又坐在沙發上背著曉悅看了起來,然後又為自己點起了一支煙,由於煩躁,我是一個字都看不下去的,隻是左右一頁一頁地翻著。
這時我回頭看了看我背對著的曉悅,隻見她直著身子,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我,終於她還是爆發了,一聲歇斯底裏的叫聲響徹整個客廳,隻見我手中的書也被她甩了出去。
“你什麼意思?”曉悅質問道。
我轉向她,對於她的爆發讓我始料未及,由於恐懼,我往後摞了摞,道:“我累了。”
曉悅突然哭了起來,就伏在我的大腿上,淚水和鼻涕浸濕了我的褲子,哭的就像孩子一般。看她哭的這麼傷心,此刻我的心都融化了。
對於這樣一個天真到情商如此低下的女孩子,我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太過殘忍。她是喜歡我的,或許她不懂得什麼是愛,但是現在的她更需要一些我的關心。
看她哭的身體也隨之不停地起伏震顫起來,我便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以此讓她氣息順暢一些。
這時她一把抱住了我,嗚咽道:“那你愛我嗎?”
我沉默著,說實話對於愛我也是不太能夠說得清的,大多數時候我憑的僅僅是一種感覺,得到了愛就開心,失去了愛就傷心,對愛的理解就是這麼的淺顯,僅此而已。
“為什麼不說話呢?我想你是喜歡我的,就在我剛剛哭的時候你在安慰我,如果你不喜歡我,剛剛你就不會安慰我了,是嗎?我應該多給你一些空間”曉悅又說道。
為了不再讓她繼續傷心,我便淡淡地說道:“也許吧。”
大多數時候我們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所喜歡的人對我們的一蹙一顰都會被誤解為對自己的愛慕。實際上都是自己的錯覺。就像我對曉悅所做的一切讓她產生了錯覺。
“我有東西要送你。”曉悅放開我後說道。
“什麼?”
曉悅打開了她的手提包,從裏麵拿出了一條圍巾和一副手套。手套和圍巾的顏色和我身上穿的衣服顏色很配。
我接過手套和圍巾看了看吊牌,手套一千多,圍巾也八百多。這時我把視線轉移到她的手提包上,發現手提包是古馳的,最少也要幾千塊錢。
“為什麼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說著掏出錢包抽出所有的鈔票,大約兩千多塊錢遞給了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