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心底苦笑,這男人不該當軍人,應該去當偵探!
她隻好憋著嘴,拉開抽屜,把沒吃完的薯片放在‘贓物’堆裏,一臉委屈的看了他:“我隻是晚餐沒吃飽……這回真沒了。”
權景騰看著她一會兒一個表情,這委屈倒是挺讓人心疼,可惜,他不是好糊弄的,腳步再一次靠近床邊。
溫晚一看不妙,從桌邊立刻過去擋他,可是動作太猛,後腦勺磕在了床架上。
“奧!”猛一磕,感覺腦仁都震了一下,小臉皺在一起:“痛!”
麵前的男人看了她兩秒,幾不可聞的蹙了蹙眉,卻沒隻字的關懷,而是作勢將床底的箱子拉出來。
看他好歹是長官,居然絲毫關心都沒有,溫晚又氣又急,也不是一定要守住食糧,更多的反倒是生氣,也顧不得疼痛,撲過去抓了他的手,想把他推離床邊。
可她畢竟是個女人,權景騰一米九的個子,身強力壯,她沒推開他,倒是他微微皺眉,要把她從麵前扯開。
他皺起的眉宇裏有一點點的不悅,溫晚知道他不喜歡女人糾纏,早前聽聞過,相親的時候也見識過,那正好,把他惹怒了,讓他憤然離去。
“鬆手!”她幾乎整個人攀著他,終於令他低低的開口。
她反而摟得更緊:“除非你現在出去!”
話音剛落,他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手臂要把她扯開,而她百折不撓的纏著。
許是他真的不耐煩了,一用力幾乎把她整個人摔在床上,卻也是那一瞬間,可能發覺了他過於粗暴,捏著她手臂的手沒鬆,免得她被摔碎。
結果,他歪了身子,被帶到了床上。
溫晚緊皺秀眉,一抬眼就是他的臉,他半個身子懸在她身上,一手被她壓在身下,可見他臉上的怒意未消。
可是溫晚也顧不得那麼多,軍營裏的床太硬,她的尾椎都快被摔斷了。
“權景騰!你到底想幹嘛?搶我案子就算了,你把我弄進這破特訓營,限製人身自由,還不讓帶點私人物品啊?”她揉著尾椎骨,破口就罵,一時氣憤又委屈,眼底忍不住泛紅。
她好歹是溫氏千金,而且也是個隊長,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他憑什麼管她?卻莫名其妙被弄到這裏受他欺壓。
權景騰看了她眼眶泛紅,幾不可聞的蹙了一下眉,隨即消逝,抿了唇,卻也把她撫了起來,沉默的同時,手臂繞過她的腦袋,摸了她的後腦勺。
沒出血,他收了手,麵無表情。
原本看他有了點人情味,溫晚還以為逃過一劫了,可是他還是把箱子拉了出來,那一箱救命的零食就那麼被他收繳了。
眼角掛了兩滴淚,哀怨的看著他往外走,忽然將他停住腳步,她以為他良心發現,會給她留一點。
卻聽他冷冷的道:“電腦桌麵換掉,情情愛愛的俗物,影響軍營風氣。”
沒有得來期望中的話,溫晚一臉憤然,可是聽了他的話更是差點從床上跳下來,可惜,尾椎好疼,隻得咬牙瞪著他。
好一會兒,她才看了電腦桌麵,多甜蜜的合影,哪裏俗了?是他沒人疼沒人愛嫉妒了吧?
溫晚心底罵著,可是又不敢不換。
她是不止一次見識了他的冷了,一點不憐香惜玉。
誰知道哪天來就會把她電腦抱走,隻好換了桌麵。
可也就因為這樣,她是如了權景騰的意了,她自己心裏卻是堵著一團疙瘩,一直處於鬱悶又狂躁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