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晚可就不愛聽了,忍著胃痛,她算是把身子直了不少,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毫不示弱的盯著他。
“權景騰!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我本來就是路過,不然你說我幹嘛要偷窺你?你又不是我偶像,又不是我心上人,我還懶得看!”她一臉不屑,說完就撇開視線。
不過剛說完,溫晚卻忽然滿含意味的眯起眼看著他。
“奧~權景騰,你該不會是害怕被我看到什麼吧?和女人在門口約會?這傳出去,是不是會影響你的形象啊?破壞了你不近女色的軍人形象?還是怕領導批評你談戀愛?”溫晚要是沒記錯的話,她見過那個女人,就是上次在銘爵門口的那一個。
不過那時候,她在陰暗裏,這個女人挽著權景騰,所以她認出了這女人,這女人估計沒認出她來。
哈哈!她心底一笑,權景騰果然不是傳聞中那樣不近女色,出了軍營照樣帶著女人去銘爵,甚至還敢讓她跑來軍營看他?
這可是個大新聞!隻不過,興奮得她的胃好像更疼了!
麵前的男人聽完她的話,緊抿薄唇,視線卻依舊像刀子一樣劃在她身上,但就是不說話,弄得溫晚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為了不和他僵持著,她一臉淡然:“我還有事呢,先走了!”
權景騰也不阻攔,隻是,剛剛她弓著腰,從他的角度看去,春光無限。
他自然不是禽獸之輩,但是忽然想到一個點子,可以用在過兩天的掃黃行動中。
想罷,他幾不可聞的勾了勾嘴角,腳步也終於往裏走,邊走邊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影,腳步自若。
但是下一秒,他步伐頓了一下,又看了她的一眼,她去醫務室幹什麼?
溫晚依舊弓著腰,慢慢往醫務室走,權景騰終於微微蹙了一下眉,腦子裏來不及思考太多,腳步卻已經跟著她走了過去。
溫晚剛進醫務室,還沒說話。
卻是醫官抬頭看了過來,然後還敬了個禮:“旅長!”
她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覺得有點逗,醫官居然把她認作旅長?然後擺了擺手,剛想說‘我不是旅長’,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轉頭,身後果然站著一臉冷然的權景騰。
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她才撇了撇嘴,自顧走到醫官麵前,疼得聲音有些弱:“我想拿一盒胃藥。”
醫官當然記得溫晚,上次也是胃痛才來的,之後又是腳受了傷,想不記得她都難。不過這次好像沒上次那麼嚴重。
“午餐用過了麼?”醫官看著她問。
溫晚搖了搖頭:“也不是,吃了兩口,實在吃不下去了,沒胃口。”
醫官皺了皺眉,這樣啊?
“最近有不按時吃飯的時候嗎?”醫官又問,因為他還是比較了解權旅的訓練原則,指不定哪天哪個士兵被罰得吃不了飯呢?
她聽了點了點頭,最近訓練太緊,有時候先吃飯,有時候先洗澡,昨晚更是吃得特別晚,而且還是涼的。
而她點頭之後,發現旁邊的權景騰正蹙著眉盯著她,好似她沒好好吃飯是犯了什麼紀律似的。
醫官溫晚已經去藥架上拿了藥。
把藥給她的時候,醫官還囑咐著:“你這胃病不能一直這麼下去,調理不說,至少得按時吃飯,少吃生冷和刺激性的食物。”
她接過藥,點著頭,同時也在心底詛咒權景騰,要不是他這魔鬼式訓練,她能三天兩頭不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