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溫晚略顯納悶的時候,權景騰已經對著沈寒伸手,直白的道:“把卡片給我。”

沈寒皺著眉,麵對權景騰卻又高傲的冷然一笑:“如果你在執行公務,請自便,我們先走了。”

說著,沈寒從座位上起來,伸手也要將溫晚牽起來。

但一旁的權景騰卻腳步微動,高大的身軀直接擋在兩人麵前。對著沈寒依然是一張肅穆而冰冷的臉。

“在我以軍人的身份動手之前,把卡片給我。”他低低的又說了一次。

一聽權景騰說要卡片,溫晚就已經皺了眉,為什麼他堅持要那個卡片,難道,和花蛇組織聯絡的人,就是權景騰?

想到這裏,溫晚一臉的不可思議。

但她還沒說什麼。這邊的兩個男人在無聲的對峙之後,沈寒還是將卡片放在了權景騰手裏。

權景騰接過卡片,發過來看了一眼,卻是忽然蹙了眉。

就在他低眉看卡片的時候,沈寒已經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這會兒才低低的說道:“如果你嫉妒別人有女友可以求婚,就趕緊抓緊找一個,而不是無禮的打算別人約會。”

沒錯,沈寒遞到權景騰手裏的卡片另一麵,寫了對溫晚求婚的話,畫著愛心,而並非是與花蛇組織傳遞情報的信息。也因此,權景騰才會皺眉。

而一聽到‘求婚’兩個字,溫晚已經愣在那兒,沈寒要跟她求婚?

霎時,她轉頭看了一旁鮮豔的玫瑰,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驚喜又愕然的看了對麵的沈寒。

沈寒卻略微歉意而溫柔的看著她:“對不起,本來都安排好了,卻被打斷了!”

溫晚感動得都快流淚了,她就是一大早起來直接給他打了電話,稍微抱怨了一下軍營生活的苦悶,他居然不僅直接去接了她,還安排了要求婚?

“沒關係!”她滿是感動,半天才說出三個字。

沈寒已經滿是溫柔的牽了她的手,帶她往外走,以勝者的姿態看了一眼懊惱的站在那兒的權景騰,見他狠狠捏著手裏的卡片,沈寒才扯了扯嘴角。

“今天我一整天都陪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哪!”剛出了咖啡館的門,沈寒溫柔的說著。

溫晚捧著花,隻會笑著點頭了。

沈寒開了車門,讓她先上了車,自己才轉過去開車門,就在上車的一刹那,一張小小的卡片卻被他扔進了旁邊的下水道。

權景騰從咖啡館出來,看著沈寒的車子離開,卻是緊緊抿唇,又一次看了手裏的卡片,求婚的語句落入眼底,他又眯了眯眼。

沈寒,你可真是夠著急的,拿不下楊沐風,你真是想盡了辦法要得到溫晚,我偏不會讓你得到她!

溫晚和沈寒從咖啡館出來,去了不遠處的美食館,因為她的確有些餓了。

但是剛進了門,準備先在櫃台點吃的,然後再去找座位的時候,櫃台的工作人員看了看溫晚,隨即低頭看了老板剛剛發來的短信,這才再次看了溫晚。

“女士,對不起,我們現在座位已經被訂滿了,不好意思!”工作人員滿是歉意的臉。

低頭的溫晚一聽,皺了皺眉,還有座位被訂滿了的說法?

她轉頭看了店裏,明明有很多位置是空著的啊。

“那邊的桌子,不都沒人坐嗎?”她指了指不遠處。

工作人員卻依舊歉意的笑著:“定了桌的客人馬上就該到了,不好意思女士,二位……去別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