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向上級請示,自動退出軍籍。”這樣一來,不僅是她不用再聽他命令,赤焰小隊也不用因為她而受罰了。
而聽了她的後一句,權景騰幾不可聞的蹙了眉,看她那一臉的認真,顯然不是在說笑。
他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是淡漠的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了看訓練場上正在蹲馬步的赤焰小隊,低低的道:“你覺得我會批準麼?”
她知道他會這麼說,笑了笑:“如果這樣,我隻能越級上報了,要是還不行,那你要是願意,我就呆在這裏跟你耗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她說完傲然的轉身出了他的辦公室。
溫晚敢這麼做,是覺得她找不出權景騰一定要拴著她的原因,就算是要報複她當初把他扔進小黑屋,把她折磨了這麼久也差不多該消氣了。
沒想到她這麼說了之後,權景騰並沒有什麼動靜,她想睡覺就睡覺,想吃飯了就去食堂,該換藥了就去醫務室,他都不攔著,卻真是要跟她耗下去的樣子。
唯一讓她苦惱的是,她想出了訓練營的門,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給之前的領導寫了信,但是一周都快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必又是權景騰從中作怪了。
終於煎熬了一周,到了周末,溫晚起的不早,但是一起來就打算好了要回市區去。
但是到了門口卻被門衛擋了回來。
“旅長的命令,本周不能外出。”大門口的衛兵目不斜視的傳達命令。
溫晚緊皺眉頭,不能外出?
還真是要跟她耗著是嗎?什麼都阻攔,卻偏偏不讓她外出?
氣憤之餘,她大步往他的辦公室而去,氣衝衝的推開門,辦公室裏卻沒有他的影子。
“擅闖領導辦公室?”背後忽然響起他的聲音,低低的沒有起伏。
轉過身,溫晚氣憤不見,抬頭直直的盯著他:“為什麼不能外出?”
“封閉式訓練,自然不能外出。”他順口回了一句。
“現在是周末!”她氣得提高了音調,也許是憋了一周的緣故,對著他說話一點耐性都沒有。
對於她忽然的躁怒,權景騰卻忽然一勾嘴角,現在知道急了?他不疾不徐的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這才看了她。
“出去幹什麼?”未幾,他漫不經心的問。
溫晚咬牙瞪著他:“跟你有關係麼?”
對於她這態度,男人蹙了蹙眉,滿臉思慮,正當他準備說什麼之際,一旁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麵色沉了一點。
溫晚就那麼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忽然放下水杯,急匆匆的從辦公室走了出去,把她扔在了那兒。
她皺了皺眉,直到看著他風一般出了訓練營的大門,隻對著門口的衛兵囑咐了句什麼。
沒過會兒,溫晚一笑,既然他都走了,她豈不是可以出去了?
但是等她再一次到了門口,衛兵卻非常堅定的擋住她的去路。
“對不起,溫隊長,旅長說了您不能外出!”衛兵頗為認真嚴肅的執行著旅長的命令。
“什麼?!”溫晚一聽就火了,居然還指名道姓說了不讓她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