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男人聽了沒多大反映,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自己的女人,自己去搞定。”說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問了一句:“她最近不是工作不順麼,你傅大公子就不能借點兒傅家的影響力給她?”
一說這事兒,傅黎就愁了。
“我倒是想,但不知道怎麼的,一曼最近的服裝事宜,居然正在和楊沐風交涉,我插不上手。”說到這裏,傅黎一臉緊張:“楊沐風你總該知道吧?帥氣多金,影響力多大就不用說了,問題是他沒有女朋友!”
萬一一曼被楊沐風迷住了,可怎麼辦?
權景騰聽了卻是皺了皺眉,這事他並不知道。
傅黎一看他皺眉,這才解釋了一句:“我也納悶兩人怎麼就走到一起了,後來席堯說,是那個楊沐沐牽的線,一曼教楊沐沐畫畫,楊沐沐讓他哥哥幫一曼的忙。”
“楊沐沐?就是席堯身邊那個跟屁蟲?”聽到這裏,權景騰總算問了一句。
這還是他前兩天去找席堯才知道的,一個女孩像一隻隨時製造噪音的極其,無時無刻不再席堯身邊轉悠。
這看似都毫無關係的人,居然都走到一起去了,權景騰想著,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緣分這東西,可真是怪得很!
好半天,權景騰才說了句:“論實力,你是比不過楊沐風了,但願他沒看上一曼,或者,送你四個字:近水樓台先得月。”
傅黎無言,這是七個字!
不過想了想,貌似是不錯的主意,他和一曼是好友,相處的機會又多,怕什麼?
傅黎走了之後,權景騰看著床上的人,拉開一點被子,看著她身上的淤青,濃墨般的眉宇輕輕蹙著,夾雜一絲歉意,畢竟是他太粗魯。
溫晚醒來時,臥室裏沒人,她作勢起身,卻因為全身的酸痛而狠狠皺眉,猛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鼻尖開始泛酸。
要是以前,她會狠狠咒罵權景騰,可是現在,痛得連罵的心思都沒有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她自己也忘了昨晚到最後她是怎麼睡過去的,隻是這會兒甩了甩頭,並沒覺得頭疼,摸了摸額頭,也不燙了。
到了餐廳,傭人已經把早餐都擺好了,依舊隻有她一個人。
身體的酸痛,兩腿之間的疼痛,提醒著昨晚的事,幸好,沒看到權景騰,否則她不知道會不會衝上去把他撕碎。
早餐還沒結束,傭人把感冒藥放在了她手邊:“少爺囑咐您別忘了吃藥!”
原本看到藥,她就已經領會了,但是一聽是權景騰的意思,她便冷了臉,所以早餐後,她並沒有吃藥,反正已經覺得沒什麼大礙了,也不想承他的人情。
中午一個人呆著,她越想越覺得氣憤,越想越覺得不該這樣下去,她必須離開這兒!
還沒到傍晚,她胡亂想著該怎麼逃離這裏的時候,沈寒卻破天荒的這麼早就回來了,她站在臥室窗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後院裏的人。
如果是之前,她不會去找他,可是今天卻一見他,就出了臥室往後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