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堯之前有聽說沈寒和什麼案子有牽連,算是能夠理解二少的決定,不過,依舊覺得,這其中有他的私人感情、

好一會兒,席堯才玩笑的說了一句:“就以你們現在的局勢,你就那麼把她放家裏,不怕她和舊情人跑了?”

權景騰隻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絲毫都不擔心的樣子。

隻是,他腦子裏也想著最近她過於安靜的表現,今天卻忽然才知道她在蓄謀離婚,又怎麼能保證,她沒有正在打算逃跑?

包廂裏的人齊了之後,斷斷續續的聊著,傅黎和蘇宸驍偶爾交頭接耳,一副審問蘇宸驍的樣子,因為他就是覺得二少對溫晚是真情。

就在席堯也要加入兩人的探討時,權景騰忽然站了起來。

“我有事,先走了。”在其他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權景騰便起身,大步出了包廂,步伐略顯急促。

三人神色不一,卻都夾雜狐疑的看著他離開。

一輛世爵從銘爵急速離開,直往權家大宅的方向而去。

權景騰匆匆的步伐往家裏走,進了門客廳和餐廳都沒有她的身影,他才往樓上掠去,但是臥室裏黑著燈,依舊沒人。

他冷峻的臉染上一層陰霾,若不是席堯的話讓他越想越不對勁,他也不會趕回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不在!

猛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走到床頭櫃,拉開最底下的抽屜,原本該放結婚證的地方,兩個紅本本已經沒了蹤影。

隻是一瞬間,他臉上就鋪滿了憤怒,薄唇抿得很緊,轉而卻是大步出門,步伐生風。

上了車,才用手機才通過她的戒指,查看她所在的位置,世爵跑車在夜色裏又一次疾駛而去。

溫晚從中午就出來了,包裏放了她之前找了好多天終於找到了的結婚證,但是那時她一直裝做不知道結婚證在哪,今天才第一次拿了出來。

她去了民政局,可是根本辦不了任何手續,民政局的人隻認權景騰。她什麼辦法都想了,把能扯的關係都扯出來了,甚至都想到了讓別人冒充權景騰跟著她一起去辦離婚,但是都沒有用。

排隊就排了很久,從民政局出來已經不早了,可是她不急著回去,因為不能讓權景騰發現了她今天做的事情。

所以,她還去了一趟醫院,從醫院出來才往權家走。

還有好幾條街的時候,她就下了計程車,在涼爽的初冬夜晚走走路,反正今晚權景騰有聚會要參加,估計會回來得很晚。

不疾不徐的走到街上,看到了不遠處的小攤,沒忍住,她就走了過去,買了點小吃,在路上就享受了起來。

一輛跑車氣勢洶洶的停在身邊的時候,溫晚都沒回過神,但是下一秒,她手上的小吃卻忽然被打掉,一抬頭,就看到了權景騰那張殺氣騰騰的臉。

她懵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裏?”

麵前的男人二話不說,卻是粗魯的把她拉上了車,然後把車鎖死,這才陰冷的盯著她。

溫晚臉上是莫名其妙,看著他無比的憤怒,她也不問話,就隻是安靜的看著他。

未幾,男人咬牙,欲言又止之後,卻是一把搶過她的手包,把裏邊所有東西都抖了出來。

“喂!權景騰,你幹什麼?”溫晚看著他這不可理喻的樣子,終於急了。

也是同時,包裏的兩個紅本本被抖了出來,權景騰的臉已經又冷了一度。

不過溫晚卻依舊是一臉不理解的樣子。

“我警告過你,安安分分做你的權少奶奶!別想著回到沈寒身邊!”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捏著結婚證的手青筋突起,好像要把證書捏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