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激我?這是想給誰守身如玉麼?”那嘲諷的語氣,陰冷的氣息都吐在她臉上。
溫晚看著他幽暗的眸底,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他的脾氣,她多少有所了解,陰狠起來令人望而生畏,卻強壯鎮定。
隻見他卻將手輕佻的伸進她的衣服裏,嘴裏的語氣也越發陰冷怪氣:“哦~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第一次,第二次,都是我!甚至以後的每一次,都隻會是我!”
一提這件事,溫晚真是火大,恨不得當做她的第一次就當是被狗踩了一腳,可是她的第二次,也的確給了他,而且也是被用強,隻是氣氛沒有今天僵。
看他這嘲諷的語氣,不論他當初拆散她和沈寒是什麼用意,這一刻,她隻覺得自己是一個物品,也就冷了臉。
“你今天非要用強的是麼?”她安靜得看著他,因為現在,他除了手不安分,並沒有再過分粗魯的動作,所以,她略帶談判的開口:“好啊,隻要事後,你可以把溫氏恢複原樣,把我爸弄出來。”
對此,權景騰冷然的勾了嘴角。
“溫晚。”
他一直都是直呼她的名字,喊的機會不多,此刻聽起來越發冷。隻聽他戲謔的繼續道:“需要我提醒你麼?你勾結自己的小叔子逃跑,我還沒有對你實施懲罰,現在,你覺得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嗯?”
聽這意思,那就是不可能幫溫氏了,對嗎?溫晚皺著眉,咬牙動了動手腕,卻被他緊緊握住,任憑她怎麼扭都紋絲不動。
她越想越氣,她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會遇到權景騰這個混蛋?好好的愛情被他弄得七零八落,現在還連累了爸媽跟著受罪,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權景騰。”她冷然的聲音,眼底淡淡的悲傷:“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事實證明,搶了我,沈寒並沒有受到影響,他的業績依舊是你無法企及的!”
倒是這一句,讓權景騰笑意更濃,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你既然知道就算你被搶走,他都不受影響,難道不明白,他並不是非你不可?他對你隻有利用,你該感激我的強取豪奪!”他說著的同時,捏著她手腕的手已經鬆了不少。
溫晚皺了眉,想必,他的怒意消了大半了。
但對於他對沈寒的汙蔑,她依舊不能接受,就算她感覺到了沈寒的改變,但她相信他們之間堅貞的感情,所謂利用,全是權景騰的挑撥!
所以,她也笑了起來:“權景騰,你是嫉妒吧?你嫉妒沈寒擁有的愛情,而你,沒有哪個女人會想靠近冷情而卑鄙的你。”說著,她感覺到了他原本好轉的臉色又一次陰沉下來,可她還是沒忍住把後邊的話也說了:“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拆散了我和沈寒,就不怕受到懲罰麼,這麼卑鄙的你,有誰會愛?”
“笑話!”他冷著臉,急促的接了她的話。
顯然這樣的話是對他有作用的。
隻聽他冷然勾著嘴角,邪魅的盯著她道:“我權景騰要什麼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