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溫晚卻還是咒罵了他即便,她何曾這麼低聲下氣過?還給他裝什麼高冷?
要不是為了折磨他,她才不會給他打電話,昨前天還恨他恨得牙癢癢,滿心的憋屈,怎麼可能對著他獻殷勤?
她抬頭看到王姨笑著看著她,才努力笑了一下道:“他答應回來吃飯了!”
王姨一聽,還笑眯眯的去拿了一瓶紅酒,甚至連燭台都替她準備好了。
溫晚卻傻眼了,王姨這是要讓她給權景騰準備燭光晚餐?看不出來啊,王姨居然還是這麼懂浪漫的人?
無奈,她隻好照做,一切布置妥當,才讓王姨心滿意足的走了。
聽到權景騰的車子回來時,溫晚立刻調出標準又僵硬的笑,到門口候著。
等他進了門,她幫他接過大衣和公文包,轉身放置東西時,心底卻狠狠低咒:百料晚餐,吃死你!
轉身,看到他腳步往餐廳去了,溫晚才跟了過去,臉上又掛上了笑意,見他一臉淡漠,她才笑著開口:“我是不是應該給你盛飯?”
男人掃了她一眼,故作麵無表情:“你說呢?”
溫晚又低咒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忍了,勤快的給他盛好飯,然後笑著候在一邊,態度比傭人還好。
對此,權景騰一直盯著她看,麵無表情,心底卻輕笑一下,早這樣多好?
她見他隻是盯著她看,才催促他:“吃啊,不餓嗎?”說完一臉希冀。
權景騰倒是也不猶豫。
溫晚盯著他,看他舀了魚羹,目不轉睛的等著他放進嘴裏,等著看他一臉扭曲的樣子。
可是他卻忽然停了下來,看了她。
溫晚閉了閉眼,略顯喪氣,卻聽他問:“你確定,這是在承認你最近犯下的錯誤?別是還有求於我?”
喪氣之餘,溫晚忍著耐性搖頭,努力笑著:“我現在哪還敢有求於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就阿彌陀佛了!”
權景騰挑眉,這話還算中聽。
所以,他也好脾氣的說了一句:“看你態度不錯,我可以告訴你,溫氏會沒事的。”
溫晚愣了一下,喜中有愕:“真的?”
那就好,不然她又不能從這兒,都沒法去看看爸媽,她忽然想起了之前派出所的人說,溫氏涉嫌黑暗買賣的另有其人,是真的假的?
她想罷抬頭想問權景騰,卻見他忽然把剛放進嘴裏的食物全吐了出來,一臉擰巴,狠狠低咒一聲。
“這是什麼?”未幾,他抬頭盯著她。
溫晚一臉無辜,走過去看了一眼:“魚羹啊!”末了,還很認真的補了一句:“這可是王姨親自燉的!”
她說著,自己也常了一口,差點沒被芥末嗆死,卻忍住了,然後一臉坦然的看著他:“挺好吃的啊!你味蕾是不是有問題?”她砸吧砸吧嘴,倒是把魚羹放一邊了,然後把另一道菜擺在了他麵前:“不然你嚐嚐這個?”
權景騰一臉狐疑,卻還是嚐了一口。
下一秒,他卻一把扔了餐具:“水!”
溫晚依舊是一臉懵懂:“水?要水幹什麼?”
權景騰不能吃辣,剛剛那一口卻辣得耳朵都冒煙了,麵對她傻愣的樣子,沒好氣的低吼:“你想辣死我嗎?”
溫晚一聽,急急忙忙的去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看著他不由分說就往嘴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