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權景騰才微微一笑,他好像喜歡上這種模式了,她一鬧騰,他就把她降到老實,這種感覺,比打了勝仗還讓人喜歡!
未幾,他也想起,把她的手心攤開來,看了看,雖然她剛剛墊著袖子,但也不一定不會被紮。
不過,幸好,並沒有被紮破的痕跡,他這才低眉,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抱著昏昏欲睡的人往樓上走。
又可以一夜好眠了!
溫晚醒來時,隻覺得到處酸痛,想起昨晚的事,恨恨的咬牙,低頭看了自己身上的痕跡,根本不想出臥室,可她又覺得餓。
所以,到了餐廳,又一次受著王姨那無比曖昧目光的洗禮,她就當看不見,徑直走到桌邊,自己吃自己的早餐,頭都沒抬。
吃著早餐,她卻也在心裏暗罵,明明想方設法要讓權景騰妥協,要讓他討厭她,受不了她而離婚,怎麼反倒成了總是被迫獻身呢?
誰說他清心寡欲不碰女人了?這根本就是比食肉動物還可怕。
她被迫忍受這段婚姻,居然還要每晚伺候他,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王姨說權景騰今天會回來得早一點,溫晚還不信,但是她還在後院捧著雜誌的時候,他真的回來了。
天色尚早。
她皺了皺眉,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王姨已經做好了晚餐,她隻好收了雜誌往回走,一進門就看到了剛脫下外套的權景騰,鬆了領帶,接了一粒扣子正要往樓上走,想必是要先洗浴,再用餐。
不過,他在見到她時,腳步頓住,莫名其妙的看了她好幾秒。
溫晚低頭看了看自己,沒什麼不妥,有什麼好看的?
等她抬頭的時候,他已經上樓了,溫晚白了一眼,莫名其妙!也就自己走到餐桌邊,也不等他,開始用餐。
王姨在一旁欲言又止,被她一個眼神閉了嘴。
好一會兒,權景騰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她都快吃飽了,見他坐下,優雅的開始用餐,但又是不是看她一眼。
溫晚終於忍不住了,放下餐具盯著他:“你是不是有話要說?要說什麼就趕緊的,別看來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謀殺呢!”
男人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哪那麼容易的謀殺?”
“眼神也能殺人不知道嗎?”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看得她根本不能好好吃飯。
權景騰這才挑了挑眉,認真的看著她,兩秒後才問:“老爺子找過你?”
這一問,溫晚就頓了一下,他怎麼知道,她好像沒跟他說過吧?
這都多少天的事了?而且權老爺子和她聊了會兒,也沒說什麼,除了隱晦的勸誡她安分的做權景騰的妻子之外。
所以,她抬頭,淡淡的一句:“是啊,怎麼了?”
“聊什麼了?”他緊接著問。
溫晚這才納悶,不就是見過一麵,他怎麼跟審問似的?以為她是洪水猛獸,能把權老爺子怎麼的?
不過,她想得正好反了,權景騰是不知道老爺子會和她說什麼,雖然老爺子從來不幹涉他的婚姻、他的愛情,但保不準就看不上溫晚,說不定哪天就暗地裏幫著她離婚呢?
“什麼也沒聊。”溫晚卻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說的也是實話。
他略顯無奈,她還真是越來越硬了,橫豎不好拿捏,一句話沒聊好就跟人翻臉。
算了,也不問了,老爺子要真有動作,他就接招,總歸這個婚也蠻有趣,他還真不想離了,就不知道她今晚又會想什麼辦法跟他分床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