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看看小嫂子對老大的誤解,老大這可真是,明明做著最危險的事,也是最無私的那一個,偏偏哪頭都吃力不討好,
好一會兒,別墅裏二樓的燈滅了,一樓的又亮起,權景騰才沉悶的說了一句:“就讓她找吧,倒要看看有幾分能耐。”
蘇宸驍蹙了蹙眉,老大也怪憋屈的,娶個老婆,偏偏要娶天天想著別的男人的溫晚,就這情況,哪怕老大想解釋,也沒心思了,何況老大還偏就是個不屑於解釋的人。
“掉頭。”沒大會兒,權景騰才道。
蘇宸驍已經習慣了,基本每晚他都這樣,回來了又走。不過今晚的確還有任務。
最後一次和那幫人交涉,了結沈寒的麻煩事。
溫晚一個人坐在餐桌邊,味同嚼蠟,可能最近這幾天太累了,每晚又總是睡不著,吃了沒幾口就困,隻好扔下碗筷直接上樓睡覺,雖然依舊覺得大床太寬,但是因為太累,總算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夜色漸深,城南區的某個小酒吧氣氛緊張。
蘇宸驍隨著老大往裏沒走幾步,就知道對方已經到了。
還沒進門,就被兩個人攔住,二話不說的搜身。
一個滿臉痞相,鼻梁上帶個疤的男人倒是已經笑眯眯的迎了過來,示意手下不用搜了,嘴裏道:“對不住,這都是幫裏的規矩,不過我信任二位。”
蘇宸驍卻皺了皺眉,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原本說好了跟他們談的可不是他。
這個男人不應該是蛇王底下的人嗎?別人都叫他疤鼻老五,因為他在蛇王手底下排行第五,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
權景騰亦是不動聲色的看了在場的人,既然來的是疤鼻老五,說明沈寒當初惹的人是蛇王,他自己知道嗎?
疤鼻老五也不怕權景騰帶人過來,就算他是軍人,但是一碼歸一碼,要抓他們也得挑日子,否則沈寒的事永遠沒完,所以,他放心的帶著兩人入座。
剛一坐下,蘇宸驍在老大示意下,主動把箱子拎了上來,隨手打開。
昏暗的燈光下,一箱子鈔票使得光線都亮起來,疤鼻老五笑得越是開心,親自給兩人倒酒。
“這事呢!沈寒那孫子是太不懂事,不過幸好,有二少罩著他,不然這次可是小命不保!”說著,疤鼻老五放下酒瓶,笑得一臉真誠:“我們說話算話,今晚拿錢走人,這事一筆勾銷!”
見了錢,自然一切放心,疤鼻老五已經舉著杯,敬兩人。
蘇宸驍皺了皺眉,看了看老大。
權景騰隻是低眉看了那杯酒,不動聲色。
他今晚來也沒打算多做逗留,沈寒的破事,他是管夠了,來得時候就已經看好了他們幾個人,都怎麼分布,這時候隻想辦完事趕緊走,還可以抓緊時間來一次反撲。
所以,不猶豫的伸手握了酒杯。
倒是蘇宸驍一臉戒備,忽然伸手阻止了老大的動作。
不過,一看他們這樣,疤鼻老五笑起來:“這位小哥,害怕我下毒不成?咱麼可都是從一個酒瓶子裏倒出來的酒!”
都被人說得這麼直了,蘇宸驍也不好僵持著,免得一會兒撕破臉,隻好皺了皺眉,鬆開老大的手,自己也把酒舉了起來。
在兩人揚臉喝下的時候,對麵的疤鼻老五已經一口悶了,看著他們都喝了,才露出一絲得逞的意味。
老大是說了能不出事最好,不過,他可是難得和大名鼎鼎的權二少坐在一起,不將個軍,怎麼也得下個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