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咬了咬牙,真的就要關門。
但就在那一瞬間,權景騰一把握住門邊,順勢擠了進去,同時也低眉盯著她,她知道昨晚他送一曼回家的事?
也對!她現在可是在楊沐風的家裏,一曼還是從楊沐風手裏接過來的,說不定楊沐風轉頭就告訴她了呢?
想到這裏,他直低咒楊沐風這個不擇手段的小人!就這件事還想在他們夫妻之間挑撥離間?
氣得他直咬牙,狠狠盯著她:“把衣服脫了!”
溫晚卻皺起眉:“我隻有這一件衣服!”
“昨晚穿的什麼?”權景騰已經不耐煩了,一分鍾都不想在楊沐風房子裏呆著。
溫晚卻淡淡的道:“也是穿的這件。”說著,她作勢轉身去用早餐。
她剛轉過身,卻被權景騰一把扯了過去,峻臉立刻在她眼前放大,眼底帶著惡狠狠的味道盯著她:“昨晚也穿的這個?”
這麼暴露,引人犯罪的衣服,她居然也敢在別的男人家裏穿?!
“溫晚!”他猛然低低的吼了一句:“在楊沐風麵前你就穿著這個?”
溫晚被他忽然而來的怒吼嚇了一跳,皺眉盯著他,吼什麼吼,每次都這麼嚇人,所以她的語氣也不好:“就是這個!怎麼了?”
他比她還氣:“你到底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已婚?在別的男人家裏過夜就算了,還敢穿得這麼放蕩!”
這話溫晚聽起來太刺耳,皺眉看著他,一想他昨晚可能在齊一曼家裏過夜,這會兒卻還理直氣壯的在吼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是已婚怎麼了?你難道不是已婚麼?憑什麼你就可以在別的女人家裏過夜?!”還說她放蕩,不就是穿了一件襯衣,就算不穿的在沐風麵前,他沐風都不會看她一眼,穿襯衣怎麼了,簡直就是侮辱人!
權景騰就差被她氣紅了眼,一把將她定在牆上,伸手就要把她伸手的衣服剝下去。
可是他又猛然皺了眉。
“我在別的女人家裏過夜?”她說的是齊一曼?
一手捏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抬了起來,低眉仔細認真的盯了她看了會兒。
“你在跟我賭氣?”他莫名的道。
溫晚卻一手打掉他:“我有病才跟你賭氣!”
說完轉身去了餐廳,可是他卻追了過去,在她準備坐下的時候,一把將椅子拿走了,將她拉到跟前。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毀我的名譽,毀一次罰一次?”他低眉看著她。
溫晚也抬頭盯著他,可是很奇怪,他剛剛還氣得要死的樣子,這會兒好像又換了一張臉似的。
對於他的話,她隻是撇開臉:“不知道!”
權景騰好像立刻就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了,剛剛還氣得不行,這會兒忽然眯起眼,勾著眼角盯著她。
“你故意不回家睡得?因為知道我送一曼回去了?”他又問了一次。
可是溫晚依舊沒打算搭理他,轉開臉,滿是不耐煩的語氣:“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麼?他又湊近了她一點,卻是忽然轉了話音:“說!昨晚你跟楊沐風都幹什麼了?”
溫晚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依舊是一臉不耐煩,沒好氣的一句:“能幹什麼,回來當然是睡覺了!”
可是這有歧義的一句卻讓權景騰又一次黑臉:“睡覺?!你跟他!”
她忽然被他一手就拎到了餐桌上,溫晚嚇了一跳,幸好餐桌夠結實,也沒有鬆動,不然那一桌早餐可就浪費了,急得趕緊抓緊了他的手臂:“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