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權景騰皺眉,左手食指輕輕一挑,迫使她抬起小臉看著他。
他雖還淡漠著臉,但語氣卻越發溫柔,薄唇輕啟:“怎麼了?”
溫晚沒想到,她心底那一點點的動靜,他居然都洞悉,想低頭,未果,隻能轉了目光,她總不能承認,自己忽然發覺愛上了他了吧?
也就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我餓了。”
這樣的回答,又怎麼能讓權景騰如意?他依舊盯著她的臉,從她的眉毛,一路往下,定在習慣咬唇而櫻紅的小嘴。
他皺了皺眉,移不開眼,胸口微微一動,來不及了思考那是什麼,隻低頭覆唇,輕易攫取令他移不開眼的櫻唇。
溫晚愣了一下,抬起到一半的手不知放哪,可是她不敢掙紮,又或許是不想掙紮,從前都是被他強勢親吻,頭一次覺得,吻,可以這麼迷人,勾著身體裏東西蠢蠢欲動。
她這是被他訓練得成了條件反射麼?雙手輕輕勾了他的脖頸。
在家,她穿拖鞋,比他矮了很多,隻能踮著腳,身體卻不由自主往他懷裏鑽。
他的右手是不方便,可是即便隻有左手,也依舊有力,緊緊擁著她,越吻越深,深到忘我。
她的呼吸變成嬌喘,卻像一隻渴求憐愛的小壁虎,貼著他不願鬆開,他的唇線很清晰,忍不住用****輕輕略過。
男人身體裏的欲望終於無法壓抑,原本他想放她去用晚餐,她卻從未如此主動的攀著他,她不會知道,****探到他的唇畔時,對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誘惑。
所以現在放不了她。
錯落倉促的腳步,糾纏著往客廳移動,偶爾伴著女子渴求的嚶嚀。
也許,她是瘋了,第一次這麼毫無矜持,被他壓在沙發上時,那雙纖柔的小手,迫不及待的除去他伸手寬鬆的家居服。
男人輕輕的笑了,吻卻愈發溫柔而急促,這是第一次,她這麼主動,也是第一次她肯為他寬衣解帶。
總算,野貓也有被愛上癮的時候!
上一刻關於權老爺子的微微低落,這一刻,他已然顧不及,就像打了一場勝仗之後,立馬要乘勝追擊,他要她以後把他愛到骨子裏。
傍晚的天,稍微昏暗,客廳裏沒有開燈,餐廳的燈光微微透過來,卻也不至於讓人看清彼此的身體,這朦朧的意境,卻越發讓人悸動。
沙發很寬,放兩個人的身體綽綽有餘,影影綽綽的夜色,雲湧漸起的熱烈,癡戀纏綿不休。
窗外的夜色都已經盡了,溫晚逐漸覺得疲累,可是身上的人根本不像是傷者,不肯罷休。
微微眯著眼,帶著滿滿的嬌弱,她伸手推了推他。
手卻被她拿開,依舊肆無忌憚。
“今晚別想我輕易放過你。”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強勢而霸道,卻也溫柔無比。
溫晚聽著,以往會在心底低咒,這一次卻輕輕笑了笑。又一次腦抽,忽然提了一句:“你累不累,不然,我在上麵……”
這一句讓男人笑意變得邪惡,但是已經用行動向她證明,這個提議是極好的!
溫晚隻覺得翻天覆地,等自己落定時,底下是他堅實的身體,而他正笑意盈盈的望著她:“這麼體諒為夫,為夫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