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他不可能告訴溫晚,畢竟,婚禮,的確是真心實意。
溫晚這才放下平板,一把將他拉坐在沙發上:“比如!你在外邊有了人,想把我穩住,所以給我弄個婚禮,讓我樂嗬?”
昨晚她脾氣那麼不好的鬧,萬一他覺得煩,所以這麼做呢?也不是不可能,溫晚想。
但是聽了她的話,權景騰卻愣是沒忍住笑了,轉頭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抬手本來想敲她腦袋,她卻靈巧的躲開了,審視的盯著他。
他隻能無奈的笑著,也不顧什麼人格了,略微恬不知恥的盯著她胸前某一處:“我若是外邊有人,還能對你這麼需索無度?”
一聽這話,溫晚捂住胸口,瞪了他,說話有必要這麼直白露骨麼?
不過,她也嘀咕了一句:“反正你精力旺盛,外邊有人了,也不一定回家就蔫。”
權景騰知道她有時候愛鑽牛角筋,但這也實在拿她沒辦法,他還真沒那麼旺盛的精力。
“你高看為夫了!”笑意滿滿的他,還是說了一句。
溫晚最終瞪了他一眼,算是相信他一次,畢竟是他提出來的,而且看得出,他一大早起來就在挑婚紗了。
見他這會兒把平板拿了過去,看了看她挑出來的十來套,都一一點了點頭,看起來,他和她審美還算一致。
隻聽他低低的道:“婚禮的策劃,請柬之類的,你都不必操心,不過,給你一個特權,日子由你來定。”
聽完,溫晚睜大眼,日子讓她定?這麼大的事,她說了算,那她得好好挑選了。
“你讓我想幾天!”她很鄭重的道。
他一笑,一切隨她。
溫晚看了他好一會兒,他今天大多時候都在溫和的笑著,看似不單單是心情好。
所以,其實結婚這麼久,變得的人不僅僅是她吧?不管當初他為什麼要把她擄走,私自注冊結婚,可是現在他對她很好,還願意給她一個像樣的婚禮。
當然,她不會蠢得問他愛不愛她這種問題。
“看我要收費的。”正想著,她忽然聽權景騰說了這麼一句,呆了一下,這不是她的台詞麼?怎麼被他搶去了?
瞪了他一眼,她一臉無賴:“沒錢!你人都是我的了,給什麼錢?”
這完全應該倒過來的台詞,的確讓權景騰忍不住滿臉笑意。倒是想起了昨晚的事,臉色就嚴肅起來:“以後別隨便懷疑我。”
溫晚聽了抿了抿嘴唇,知道他說的是昨晚的事。
她點了點頭,可是下一秒卻還是沒忍住,往他的方向湊了一點,笑眯眯的問:“那你昨晚到底是不是和別的女人約會去了?”
剛點完頭就質疑他?這一陰一陽唱得太流利,權景騰抬眼,一臉無可奈何,卻笑而不語,隻是起身往樓上走:“我還有很多公文要處理。”
溫晚咧嘴笑著,也不去追,不過她相信他了。
那一整個下午,權景騰在樓上辦公,溫晚就在樓下翻看日曆,在網上各種查,就想挑個好點的日子。
但是看了那麼多,她還真不知道到底要哪一天。
所以第二天,權景騰說有事去公司,而她就回了娘家,把這好消息先和老爸老媽分享,順便一起商定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