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溫晚把日子定在了十一月一號,一個月的第一天,但願,他們的婚姻生活也是個最好的開始。
對於這個時間,權景騰說雖然有些倉促,但終於沒再有意見,她並沒說,這麼倉促,是因為心裏的不安全感,她怕生變故。
之後那小半個月的時間,溫晚該上班上班,該休息休息,除了試穿婚紗,她什麼都不用操心,上班也很輕鬆。
權景騰卻顯得有些忙,手上的傷基本痊愈,所以基本每天都早出晚歸,卻也每天幾個電話,她的一日三餐基本都要問候。
溫晚一直都沒跟他提過在書房裏看到的那張古舊的照片,不問那個女孩是誰,心裏略微的不舒服也一直掩藏著。
一轉眼就到了十月底,明天就是權景騰介意的日子,坐在陽台,她想起權景騰聽到十月二十八時的神色,微微皺了眉,到底是什麼特殊的日子,讓他那麼介意呢?
正想著,隱約聽到臥室裏傳來電話鈴聲,她才快步走了進去。
看到屏幕上的備注時,溫晚原本皺著的眉又緊了點,沈寒怎麼會給她打電話呢?
想起老媽先前的話,她真不太想接。
可是都說做不成情人,也不必苦大仇深,他都可以給她打電話,她為什麼不接呢?人家最近也沒有騷擾你的意思。
所以,最終她還是接了,隻是接通之後沒有說話。
沈寒知道她在聽,直接問:“你要舉行婚禮?”
溫晚不知道沈寒是從哪裏聽來的,作為權家人,有可能是老爺子告訴他的,或者是崔管家告訴他的,所以,隻是“嗯”了一句。
有那麼一會兒,沈寒沒有說話,之前隻是聽聞,沒想到是真的,如果說之前她嫁給了權景騰,他還有機會,那麼一旦把這個婚禮辦了,眾所皆知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權家的婚,怎麼可能隨便離?何況,他是二少爺的身份。
但是他不甘,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一下子被否定了,憑什麼他權景騰是坐上了總裁的交椅,還假惺惺的給他一個市場部經理職位?他做出的努力,不必權景騰少。
當初是權景騰搶走溫晚,他恨,但溫晚如果要嫁,他攔不住,可是他不能讓權景騰好過。
“喂?”溫晚見他好久都不說話,試著喊了一句。
卻聽那頭的人忽然低低的道:“權景騰是不是曾告訴你,婚禮一定不能選十月明天?”
溫晚愣了一下,沈寒怎麼會知道?難道十月二十八的特殊性,沈寒也知道?
“權家的很多事,還有我和他之間這五年的事,我都沒機會跟你講,在出嫁之前,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說話?”正想著,那頭的沈寒溫和的聲音傳來,並沒有任何想要挽回的意味,隻是略帶悲傷。
她最終點了頭。
溫晚到地方的時候,沈寒已經在等了,地方並不難找,雖然很久沒來,可是他們以前來過,甚至,他依舊坐在令人曾經會坐的位子上,靠窗、單排,視野好也安靜。
隻不過,現在來,早已不是以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