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從身後那兒帶回來,一路隻顧著憤怒,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若不是她找水喝摔倒,他今晚可能就一直都發現不了!
想到這裏,越發難受,伸手輕輕撫著她的臉,焦急的聲音又喊了即便:“溫晚?能聽見我說話嗎?”
但是麵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即便他在拍打她都始終閉著眼。
權景騰又一次拿了手機,對著那頭的傅黎就差用吼的了:“限你十分鍾給我趕回來!”
傅黎一臉無語,他又沒有飛機,哪能那麼快?但是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溫晚燒得不輕。
的確不輕,傅黎到了權景騰家的時候,看到昏迷的溫晚,臉色紅彤,嘴唇幹澀,一臉還淚津津的樣子,驚訝之餘也跟著緊張,迅速拿出了職業醫生的速度與效率。
直到給溫晚紮好針,傅黎才鬆了一口氣,轉眼又看到了她纏著紗布的手。
之前卷入二少的任務裏,溫晚隻是溺水,並沒有受傷,這怎麼還纏著紗布呢?傅黎將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身上,見他緊緊皺著眉。
“吵架了?”傅黎也微微皺眉,猜測道。
權景騰卻隻是狠狠吐了一口氣,捏了捏眉間,不欲多說的樣子。
她又和沈寒攪在一起這種事,他自然說不出口,即便傅黎是最好的兄弟,那也有損於他權景騰的尊嚴。
而他不說,傅黎也沒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隻是看了看溫晚,略微歎息:“她現在沒事了,夜裏會醒過來的。”
權景騰隻是安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沒說話,而是臉色深沉的往外走。
傅黎皺了皺眉,一直就沒看懂過他,他和溫晚結婚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隻是為了報複沈寒,但是慢慢地,他們都能看出他對溫晚的情誼,這馬上就舉辦婚禮了,卻又怎麼鬧成這樣?
跟著他出了臥室,反手輕輕掩****,傅黎才見他站在樓道裏。
“聽聞你幫了一曼不少忙?”權景騰低低的聲音,刻意沒有去談他自己的事。
傅黎挑了挑眉,算是默認了,未幾才道:“齊老總算不那麼偏心了,一曼需要後盾,我當然要第一個站出去。”
上一次,他和溫晚一起來醫院的時候,真是一曼找他幫忙。
權景騰聽了點了點頭,卻又略帶落寞:“你這麼多年的守望,總算有點發展的勢頭了。”
而幾個人當中最早結婚的他,反倒成了最挫折的了。
對此,傅黎卻自嘲的一笑:“八字還沒一撇呢!一曼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我看楊沐風在一旁怎麼都不放心。”
一提到楊沐風,權景騰看了一眼掩上的臥室門,又笑了笑:“楊沐風不會這麼輕易找女人。”
至少,別說是楊沐沐,溫晚到現在還一團糟呢,他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對他的話,傅黎卻不明所以,不過,他既然這麼說,自然是了解過了,他也就不多問,而是賊賊的一笑:“就算他要搶,也晚了一步!借著這次的事,我總算不要臉了一回,站在一曼背後權利支持她的要求,就是要她試著與我交往。”
嗬!他總算踏出這一步了,不再隻躲在背後默默無聞的付出,是個很大的進步!權景騰扯了扯嘴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