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剛要對溫晚說‘注意安全’,一轉眼,她卻檢查完武器,已經快步往裏走了。
狹窄的街道,剛轉了個彎,可見隱藏在巷子裏的夜店霓虹,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興奮的叫囂,時而傳出痛苦的低嚎。
溫晚和秦穆貼身隱在暗處,等待從另一頭包抄的同事就位,他們才快速現身。
“警察!都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溫晚及同事迅速將一群人圍住,厲聲嗬斥。
然而鬧得正歡的一群人見被人圍住,並不是放下武器,雙手抱頭,反而不約而同的轉頭攻擊而來。
那群人手裏拿的什麼都有,木棍、轉頭、玻璃瓶,秦穆皺了皺眉。
溫晚一看這群人根本沒有懼意,嚴肅的勸了兩句發現沒有作用之後,她便搶口朝天,警示的開了一槍:“放下武器,原地蹲下,否則就是襲警!”
卻見不知哪個小混混從裏邊扔出一個玻璃瓶。
“當!”一聲,溫晚險險的躲了過去,酒瓶砸在地上。
這一聲過後,一群人卻越發騷動了,蜂擁而來,意欲暴力反抗,越過阻礙逃出小巷。
場麵變得混亂,而溫晚剛躲避過那個瓶子,剛反應過來,眼前就是一個黑影急速衝著自己撞過來,她把食指從扳機上鬆開,想要別回腰間,以免誤傷,雖然他們聚眾賭博加鬥毆,但她是不能開槍傷人的。
如此想著,槍就別回了腰間,也正是因為這樣,她躲閃不及時,撲過來的黑影已經到了跟前,猛然撞在她身上,把她往巷子口推。
溫晚狠狠皺了一下眉,隨即反手將手肘狠狠擊在來人背後,抬腿又是一幢,他躲開了,溫晚順勢踢腿,一下踢在他下顎上,趁他暈眩之際,迅速上前將其銬起來。
另一小隊趕到的時候,場麵已經基本控製住,被戴上手銬的人陸續被強製送上警車。
溫晚得以喘口氣,也才覺得後腰有點疼,伸手摸了摸,衣服好像劃破了,不知道受沒受傷,估計也就破了點皮,她沒太在意。
“隊長,沒事吧?”秦穆將人送上車口才快步走了過來。
溫晚把手收了回來,淡淡的一笑:“沒事!”說著已經往小巷外走。
剛到了警車邊上,溫晚又摸了摸後腰,打算上車,卻忽然聽到有人喊了她。
轉頭,看到剛剛停下車的沈寒,一臉的焦急,匆忙走向她。
溫晚轉頭看了秦穆:“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不回部隊了。”
秦穆點了點頭,率領小隊離開。
溫晚看著沈寒快步到了她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臉擔心:“你沒事吧?好好的婚禮,你怎麼反倒跑這兒來了?”
聽完他的話,溫晚卻低了低眉,倒也問了一句:“婚禮怎麼樣了?”
沈寒皺著眉看了她略微的細汗,替她把雜亂的頭發弄順,這才說了句:“取消了,說是因為你和權景騰都有緊急任務。”
溫晚卻嘲諷的一笑,原來權景騰也沒有去啊,那她說自己出任務簡直就是最好的理由,否則,她若去了婚禮,豈不是鬧了個沒有新郎的笑話?
見她不說話,隻淡淡的傷感,沈寒又一次皺了眉:“你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