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騰見她真的有點生氣,隻好一臉寵溺:“好了!今天是新年,不宜動怒,否則你這一年可能天天都有氣生。”

烏鴉嘴!溫晚瞪了他,他就巴不得她一年都過不好麼?

想罷,她便氣呼呼的起身,轉身往臥室去了,她是覺得渴了,想喝點水,可是找了一圈,沒有水,又懶得去樓下,轉身看到了昨晚權景騰帶上來的白葡萄酒,她沒多想,就倒了一杯,端著去了陽台。

權景騰鼻尖,聞到了隨她而來的酒味,也便蹙了蹙眉,所以在她即將把杯子放在嘴邊之際,伸手擋了她。

“你幹什麼?”溫晚一臉不高興的看了他。

權景騰卻挑眉,看著她手裏的水杯,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倒是聰明,把酒放水杯裏,以為他看不出來麼?

權景騰把她手裏的水杯拿了過來,特意拿到鼻尖聞了聞,這才看了她:“新年頭一天,你就幹喝酒?有什麼愁?這麼一來,這一年……”

又來,溫晚沒好氣的看了他,是不是要說這一年,她都要每天犯愁?

她也就沒有伸手去搶水杯,說了句:“我渴了!”

權景騰聽了,略微一挑眉,二話不說從座位上起來,爽快的說了一句:“我去給你倒水!”說著,倒也把那杯酒也帶走了。

溫晚歎了口氣,隻能幹著嘴巴等著,隻不過,這一等就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權景騰上來。

她皺著眉,從陽台出了臥室,一路下了樓。

而剛剛就下了樓的權景騰卻是因為接到了電話。倒了的水沒有送上去,都快涼了,他還站在客廳打著電話。

電話那頭,是蘇宸驍略微沉重的聲音:“老大,需不需要立刻把沈寒召回來核實?”

之前就知道了沈寒和劉婭應該不止一次見過麵,那次沈寒送劉婭回家,也不知道和她聊了什麼。

這次,終於追蹤到了最近劉婭給沈寒打了個電話,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關係,何必打個越洋的電話?根本就不熟悉的人,總不必越洋送問候吧?

不過,權景騰卻是搖了搖頭:“不用,暫且不要驚擾沈寒,這件事,繼續查,也不要驚動劉婭,沈寒和劉婭若真的有關係,那他和花蛇組織必定還有關係,這背後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蘇宸驍隻好點了點頭:“知道了老大。”

“對了,新年之際,劉婭一個人在家過年?”權景騰忽然問了一句。

他隻是想,這種節日,劉婭但凡有個親戚朋友,都不可能在家一個人悶著,如果她找誰過節,他們也可以順藤摸瓜。

不過,這問話聽在蘇宸驍耳朵裏,卻是不大明了而驚訝了一下,老大這麼關心劉婭幹什麼?

“那個……老大,今天給兄弟們放假了,你要是想知道,我派兄弟去看看?”好一會兒,蘇宸驍才問。

權景騰想了想:“留意一下,總沒錯……”

說著,他從窗戶轉過身,卻見溫晚已經站在客廳門口,臉色不太好的盯著他,權景騰微微皺眉,沒聽那頭的蘇宸驍說了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他在想,她是不是聽到他問劉婭是不是一個人在家過年的事了,如果是,她一定又會胡思亂想。

溫晚在客廳門口站了會兒,什麼也沒說,隻是心口有些不舒服,自顧深呼吸一下,走過去看到了茶幾上放著的水,想也沒想就要端起來就喝。

但是水杯沒到嘴邊,杯子卻被權景騰接了過去,溫和的一句:“水已經涼了,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