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病房,溫晚雖然和楊伯母一直說著話,替沐沐說好話,但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齊氏的消息,她偶爾能聽到,但是一個多月前還好好的,齊一曼剛上位,接了不錯的項目,難道是因為實力不足,導致項目出了問題?
看得出來,不是小問題,權景騰最近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
下午的時候,溫晚終於見席堯帶了不少禮物,畢恭畢敬的來了病房,看著他對著伯母態度誠懇的說了會兒話,溫晚終於沒忍住把他叫了出去。
“沐沐說你一整天都在這裏幫我說好話?”出了病房,席堯看著她。
溫晚搖了搖頭:“先不說這個了,你知道齊一曼的公司出事的事?”
席堯蹙了一下眉:“什麼事?”
顯然,他是不知道的。
溫晚這才皺了眉,想必權景騰也不知道了,難道是今天才出的事,她知道自己家的公司出現大問題是什麼感覺,那種緊張不是旁人能夠體會的,齊一曼現在是齊氏總裁,更是焦灼吧?
這都快到晚上了,席堯還不知道,可見齊一曼並沒有找朋友幫忙,怕是一個人扛著的吧?她這股倔強溫晚倒是挺佩服。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替齊一曼著急,也許是她曾經跟齊一曼說過對權景騰的無所謂,就算齊一曼去勾引權景騰,她都不介意,齊一曼卻一直都沒動靜,這也算是一種情義吧!
中午她也看了一下股市航行,齊氏的股票確實很不樂觀,背後必定是出大事了。
看了看席堯,溫晚也不知道從哪說了,隻好回了一句:“我就是看到其實股票大跌,聽一些股民說可能出了什麼事,問問你,沒別的事。”
席堯聽了略微蹙眉,他這幾天光忙著自己的事,還真沒顧上別的。
見天色慢慢黑下來,溫晚才回了病房和幾個人道了別,也沒讓司機來接,自己打車回的山水閣。
權景騰還沒回來,她隻好等著,就是想問問齊氏的事情。
一直等到很晚,溫晚才終於見到了一臉疲憊的權景騰,很顯然他今天應該是外出執行什麼軍務去了。
權景騰沒想到她會在門口等著自己,一進門,雖然疲憊,卻是勾了勾嘴角笑了一下。
溫晚走上前,幫他脫下風衣,替他拿了拖鞋,等著他快速換好,她好跟他談事情。
而她剛低頭給他擺好拖鞋,卻聽他在頭頂低低的問了句:“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既然都被他看出來了,溫晚隻好點了點頭,倒是還算體貼的先問了一句:“晚餐用過了嗎?”
權景騰搖頭,本來打算先上樓洗浴收拾一下,既然她這麼問了,還有意要把他往餐廳引,他隻好跟著過去了。
等他一坐下,溫晚就開了口:“齊氏出了狀況,你知道嗎?”
齊氏?這忽然有點遠的關係,讓權景騰略微不解的看了她,什麼時候,她居然還關心起一曼的公司了?
說來,一曼的那次宴會之後,他極少過問那個項目進展如何,最近都在忙著跟蹤劉婭,獲取和花蛇有關的消息,又要注意著國外的沈寒有沒有動作,她現在問的事,權景騰是真的不知道,也就搖了搖頭,問:“怎麼了?”
溫晚看了看他:“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但是今天看了一下傅氏,齊氏股票跌的厲害,照這麼下去,不出三天,齊氏會被掏空的。”
雖然她不太懂商業運作,不過這點還是知道的。
這下,權景騰皺了皺眉,有這麼嚴重,可是為什麼一點都沒聽一曼提起,要說一曼性子強,不願意請求幫助,那傅黎總該跟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