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半個月時間考慮,把機密給我。”蛇王繼續說著,他要把權禦集團攪得麵目全非。

沈寒當然聽出了他的話,可卻狠狠皺著眉,權禦集團不能完全垮台,否則沒有人能夠收拾那麼大的殘局。

何況,語氣開創一個集團,還不如他將權禦集團接過來掌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自信,隻要權禦集團到了他的手裏,一定能夠複活!

良久,沈寒抿唇沉默之後,說:“我有把握把權禦集團掌控在手,到時候可以讓你重股進入董事會,前提,是你放棄機密。”

“哈哈哈!”蛇王忽然笑起來,好一會兒才開口:“沈寒,你當我傻呢?別人我不認識,你,我好歹打過交道?要從你手裏拿到股份進入權禦,興許可能,但是你也有千百種辦法讓我退出!何況,老子的把柄雖然少,你也抓了幾點,公然進權禦當董事這種冒險的事,我蛇王是不會幹的!”

蛇王說完,嚴肅起來,最後一次聲明:“你不用再說了,要麼照我的條件,想好要多少我給你,要麼,你就等著給溫晚收屍吧!哦對了,實在不好意思,我用那些機密去擾亂權禦集團,自然,是要冒用你的名義了!”

說完,蛇王輕哼一句,篤定了沈寒沒有別的選擇,傲嬌的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把電話掛斷了。

轉頭,他才看了劉婭:“婭婭,趁現在權景騰並沒有發現你,你繼續在技術部,會有人跟你聯絡,告訴你幹什麼,這段時間別見麵了,安全為主。”

劉婭點了點頭,微微皺著眉,還是說了一句:“知道了哥。”

出了會所,劉婭眉頭沒鬆,其實她覺得,權景騰是個不錯的男人,而且如果把權禦弄垮,受罪的是千千萬萬的職工吧?

但是哥的話又不能不聽,她歎了口氣,抬手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沈寒與蛇王都坐不住了的同時,權景騰靜觀其變,等著收網,倒是並不著急,但是此時一個頭兩個大的成了傅黎。

一大早起來,權景騰還沒用早餐,也來不及聽宸驍的彙報,就接到了傅黎的電話。

“這麼早?”權景騰接起來就低低的說了一起,語調輕快,顯然心情不錯。

傅黎卻滿臉愁苦,什麼也顧不上就問:“二少,一曼昨晚找過你沒有?”

權景騰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悠閑的端著早餐到了餐桌邊坐下,卻是故意一臉不樂意的開口:“這是什麼話?溫晚出去才半月,我能做昧良心的事?再怎麼也不可能和一曼扯上關係!”

傅黎忍不住歎了口氣,不聽他這囉囉嗦嗦的,急急忙忙的說著:“我沒跟你開玩笑,司機跟我說昨晚送她回家了的,可是一早醒來,家裏根本沒人!”

司機?權景騰聽了手裏的動作,皺眉想著,才問:“你給她派了個司機隨時跟著?”這就是傅黎所謂的窮追猛打?

傅黎急得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卻聽得出他語調輕快,又歎了口氣說:“你別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齊氏危機雖然過去了,可她要真的扔下企業不管,到時候出了麻煩,還得你幫忙,你不嫌麻煩?再說了,她沒影了,你作為朋友不擔心嗎?”

權景騰挑了挑眉:“現在跟她談戀愛的人是你,一曼沒了,有你擔心就夠了,我湊什麼熱鬧?女人一生氣就喜歡玩失蹤,你好好想想哪裏惹她生氣了,再想想她喜歡去哪裏……”

“我都找過了!”傅黎滿腔的無奈和焦急。

權景騰這才皺了皺眉,一曼不是那種任性起來就不顧後果的人,怎麼忽然就玩失蹤?

好一會兒,聽傅黎歎了口氣說:“實在不行,你派人幫我找找,我實在放心不下。”

權景騰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不過他也好奇,兩人到底發生什麼了,一曼脾氣一向都很好,怎麼忽然會玩失蹤呢?

可事態並沒有讓權景騰好奇這些閑事的時間,他隻是把這件事交代下去,之後的時間不斷接到關於蛇王或沈寒的消息。

尤其,還不到一個月,就確定了沈寒會回國。

一接到這個消息,權景騰就緊密的安排起來:“他回來,想必不會立刻回公司上班,一定要盯緊了他。”

蘇宸驍點了點頭,微微皺眉:“如果上次的情報沒錯,沈寒找過劉婭,雙方談得並不愉快,這一次沈寒回來,一定會和蛇王的人有交集,咱們需不需要給他提供保護措施?”

畢竟花蛇組織出了名的狠,沈寒卻隻是一個普通人。

聽了他的話,權景騰也皺眉思索起來,沈寒看似文雅,但骨子裏有他的狠勁兒,他現在要的,就是蛇王和沈寒開撕,而他隻管坐山觀虎鬥,但是……

“可以。”良久,他最終說了一句,也並未細想到底是為什麼。

在沈寒回來的第一天,權景騰什麼都沒做,倒是獨自一人回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