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騰看了看他打著繃帶的手,又看了看林佳佳小心翼翼攙扶的樣子,忍不住挑眉酸酸的一句:“就是傷了個胳膊,有必要攙扶著?”

這話林佳佳一聽就不樂意了,再也不像以前圍著他轉的時候,反倒滿是護著蘇宸驍的樣子:“我高興,宸驍現在是我的人,我可告訴你二少,雖然我以前是惹你不高興過,但是以後,你不能再對宸驍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了!”

權景騰挑眉,看了看蘇宸驍。

蘇宸驍幾次示意林佳佳別胡說,可惜人家看都沒看他,他隻能一臉無奈的看著老大,反正他是不敢凶林佳佳的,否則回家有得受了,左邊是母上大人右邊是林佳佳,能把他折磨的想死。

看他這樣,權景騰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要不,我把他軍中的職務給辭了?”

一聽這話,蘇宸驍就急了,立刻反對:“不行!”

可是林佳佳一瞪,說:“好!天天提心吊膽的那麼危險幹什麼?”

而權景騰說這句話也不是說著玩的,溫晚回來之後,他照樣是這麼說的。

對此,溫晚皺了皺眉,她知道,當軍人一定是權景騰的愛好,也是一種理想吧,他現在的地位顯赫,真的就要說辭就辭?

權景騰看了她,抬手摩挲她的臉,一點都不避諱一旁的蘇宸驍和林佳佳,說:“老爺子已經催了好幾年讓我辭了軍裏的職務,安心管理企業,這下也該讓他老人家安心了,再說了,我之所以一直不肯卸去旅長職務,是為了親手抓到蛇王,現在這個大業已經完成了,製裁判刑的事,我管不了,不辭職幹什麼?”

說著,他看了溫晚,忽然玩笑一句:“說實話,若不是你,當初那一次我可能就抓到蛇王了,可惜,被你破壞了,那時候生氣,現在卻很慶幸,若非如此,我也不能在抓到蛇王完成大業之際,還怪了個老婆!”

一聽這話,溫晚瞪了他一眼。

可是說來,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當初他要是真的抓到了蛇王,她沒有出現,他們不可能有交集,更不會結婚。

雖然那時候沒少受他折磨,可是現在想想,她很慶幸當初的遇見。

不過,她滿臉認真的道:“當初你為了懲罰我攪了計劃,可沒少折磨我,怎麼補償吧?”

權景騰笑了,看了看旁邊的兩人,低聲一句:“這種事,怎麼也得回家再做吧?”

“喂!”溫晚一聽這話,咬唇作勢就要打,可是忍住了。

一旁蘇宸驍已經滿臉的不好意思,倒是林佳佳看得津津樂道,末了還忍不住一句:“二少哄人這麼有一套,你跟了他那麼久,怎麼沒學會呢?”

這話可說的蘇宸驍臉都紅了。

不過,就因為林佳佳這一句,那之後,他倆經常探病,美其名曰,讓蘇宸驍多向權景騰學習怎麼哄女孩子開心,四個人時常相處,慢慢的,以前的不愉快早就都忘了。

沒到出院的時間,權景騰就回家了,說在家裏才舒服。

所以,蘇宸驍和林佳佳探病的地方,當然也跟著轉移到了山水閣,甚至有時候兩人直接在山水閣住下。

兩個月過去。

林佳佳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午餐,兩個病號在後院下棋,溫晚因為嗜睡,剛從樓上下來,聞到香味立刻到了餐廳。

“不是我說,佳佳,你這廚藝,真的可以開一個餐廳!”溫晚毫不吝嗇的誇獎著林佳佳的廚藝。

林佳佳一臉自豪:“要不是這廚藝,我還沒發把蘇媽媽收服呢!”說完,她才道:“你要不要學?”

溫晚卻搖了搖頭,立刻就想到了權景騰的禁令:“我才不要,再說了,我現在沒有需要討好的人!”

一說這個,林佳佳就歎了口氣:“也對,二少現在就差把你寵到天生去了,你還用討好誰呀?哪根蘇宸驍那個木頭疙瘩相比?”

溫晚卻笑了:“宸驍已經大有進步了,都知道給你種草莓了呢!”說著她目光犀利的往林佳佳領口裏探。

林佳佳的臉立刻就紅了,飛快的捂住自己的衣領,一臉嬌嗔:“哎呀,溫晚,你怎麼隨便往人家衣領看呢?”

溫晚一臉得意的笑:“不好意思,眼神太好!”說完,她有恃無恐的又瞄了兩眼,見林佳佳抬手追來,她才趕緊揚聲:“景騰,宸驍,林佳佳欺負我啊!”

不出一分鍾,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趕到。

“怎麼了?”權景騰一皺眉,滿是心疼。

溫晚卻隻是嗬嗬一笑,看著正擺弄餐具的林佳佳,人家都那麼辛苦就放過她,笑眯眯的道:“沒事,佳佳說,可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