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璃沫不停的喘息,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碎屍萬段!她最痛恨的男人就是這種無恥卑鄙,隻會用女人來威脅女人的男人。

糖寶是她的好朋友,不論怎樣,她不能讓他欺負她。至少在她們還活著的時候,她就不能任由別的男人在她眼前欺負她。

牧洋冷笑一聲,電話也已經打通,他抬眼,示意杜璃沫接電話,小聲提醒她說話最好小心點!

杜璃沫聽到手機“嘟嘟嘟”的聲音,真想喊“爸爸救命。”可是她不能,她不能保證這樣會不會害了糖寶。所以,隻好聽從眼前這個男人的話,開口平靜的說道:

“爸爸,是我沫沫。”

杜忠國聽到女兒的聲音,放下手中的牛奶,坐在客廳裏,開口問:

“嗯,怎麼了沫沫?”

杜忠國剛問完,一旁的杜博桓突然問到,“是沫沫的電話?忠國啊,你問問沫沫什麼時候過來。讓她別忘了今天要去陸家的事。”

杜忠國點頭,對電話裏的杜璃沫道:

“沫沫,你爺爺問你什麼時候過來。”

杜璃沫眼裏泛著淚水,隱忍的回道:

“不了爸爸,LF集團的總裁邀請我去參加珠寶展,他給我定了今天的機票,昨天和爺爺聊天,我給忘了。你幫我跟爺爺捎個話,等我從M國回來,一定陪他去陸家。”

杜忠國好奇,“怎麼走的這麼著急?”

杜璃沫抬頭,看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的混血男人,點頭僵硬的笑道:

“嗯,我也是今天突然收到LF集團的邀請函的。爸爸,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牧洋迅速掛了電話,按了關機鍵。他對杜璃沫笑道:

“不錯,算你識相。不過杜小姐,你這麼美,如果就這麼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你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

杜璃沫目不轉睛的盯著牧洋,死?這個字,隻有在羅浮山被刺時,她想過這個字,現在,又聽到這個讓人恐懼,討厭的字。

她不是聖人,她怕死。聽到牧洋提到死,她的心也跟著緊張的噗通直跳。

一直處在恐懼的陰霾中的糖寶聽到牧洋的話,崩潰至極,她哀求牧洋: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不是故意把酒灑在你身上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沫沫,求求你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休想!我隻是在考慮,送你們上路前,先要你們哪一個。嘖嘖……都這麼美,身材這麼火辣。”

杜璃沫突然發現,事情並不像綁架勒索這麼簡單,男人根本沒有提過條件,連錢也沒有提過,隻是想要自己死。或者說,這場綁架,針對的是自己!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糖寶也被自己牽連進來。

她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糖寶,又看向牧洋,道:

“放了她,跟她沒關係。”

牧洋大笑:

“哈哈哈,開玩笑!你讓我放了她?然後去報警?讓警察來抓我?還是你臨死前還想做聖母,挽救蒼生?”